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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谷中,谢天遥完成了一天的任务,走出了地火室,来到赤炎阁对面的瀑布下,找到了一块平坦的大石头,席地打坐起来。

“谢师弟,这么勤快,刚完成任务又在修炼。”谢天遥刚盘膝坐下,眼皮还没闭上,一个身影从瀑布旁边的山坳处走了出来,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

“朱师兄,有事吗?”谢天遥一见来人古铜色的脸,钢打铁铸般的身躯,正是火云空座下弟子之一的朱虎。

“师父有事下山去了,我在炼器上遇到了些问题,想找你交谈一下,以谢师弟对炼器的造诣,一定能够替师兄我解惑一二。”朱虎说这些话时,满面是谦虚的笑容,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极为不易察觉的阴厉之色。

“朱师兄,你太谦虚了。你在火长老座下修炼了二十几年,怎么说也比我强,我怎么敢在朱师兄你面前班门弄斧。”谢天遥不骄不傲道。

“妈的,老子在火云空座下是修炼了二十几年,可是火云空那个可恶的老家伙根本就没把我们当弟子对待,想得到他亲自点拨,比登天还难。平日里传授也只教些简单的铸造和淬炼之术,害得老子白白浪费了二十年的光阴。最可恨的是,这种日子还要继续下去!”

朱虎一听,心里那个气愤就不用提了。当然,他只敢在心里诅咒火云空的祖宗十八代,脸上却丝毫没有胆量表现出来。

“谢师弟说这种话就是看不起师兄我了。师父这么钟爱谢师弟,一定把一身绝活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谢师弟。唉,师兄我笨手笨脚的,师父呕心沥血培养,师兄我却辜负了师父的期望,一事无成,浪费了光阴,惭愧啊惭愧。”

朱虎把谢天遥当成了自己最亲近的弟弟,倾尽了肺腑之言。

谢天遥对这位师兄的平易近人也是早有耳闻,而他又不是个善于劝慰的人,听了朱虎的话后,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说什么才好。

“对了,师父有没有告诉你,他老人家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朱虎也知道这位师弟一向都沉默寡言,也就对他的表现毫不在意。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关切地询问,让别人看在眼里,比起师父的安危来,他的请教可以完全不顾。

“火长老一向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的行踪我怎么可能知道。”谢天遥摇头道。

“那……”朱虎正想说什么,突然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使他不由地把刚要说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井师兄。”

“井师弟。”

谢天遥和朱虎一见来人,都停止了谈话,跟来人打起招呼来。

来人叫井鸣高,看上去比朱虎年轻那么一二岁,与朱虎同一年进入赤炎谷,成为火云空的座下弟子,现在皆是筑基期巅峰状态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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