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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本是道,人这一生,谁能控制得了,命运自有天定,活着就得活着,你看就像我,从一出生就开始经历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叫锦荣轩,出生在哪里我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听得身边的老一辈说起,我是母亲从大山里抱回来的,而且家里还发生了一次特别凶的大灾,连带整个村子都祸及了。

说起这些事,别人要是问我,我也答不出一二来,而且,我的身上老是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自小村子里的人,对这些事都只字未提过,村里人不会排斥我,从屈指可数的几次见面中,在他们眼中多多少少会透露出怜悯和敬畏之情,而且时常家祖的灵牌前,会多了些油香,我便会自我安慰道这是因为我家的祖上德高望重。

这是我的出生,说离奇也就那么回事,让我说,我比谁都想一探个究竟,说不离奇,因为后面还有更离奇的事,或许还有更离奇的人吧。至于母亲生下我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从我记事那年起…

两岁那年,自我记事起。

母亲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她就像个哑巴一样,我从来没指望跟她说句话,因为记忆中,她唯一的一次对我开口吐字是“轩,给后面让路。”

当然,那次我也吓了一跳,回头看时,身后什么东西都没有,死寂的安静。我再次问她时,她只是盯着我的后面,一动不动,那一瞬间,我感到一股背脊发凉。

印象中,父亲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他只说,我是一个灾星。

我对他不屑一顾,或者说,我从未把他当成过我的父亲,只是出于礼节,表面上的形式而已。

从我学会走路的那一刻起,我就几乎从未出过家门,没人去在意我,甚至他们只会记得有锦家一个大户,不曾有过锦荣轩。

我渐渐的,也学会了沉默,在这个家里,我好像每天都是吃饭睡觉,没有其他的事做,甚至连阳光都很少见到。

一直这样,直到我三岁那年。

二叔来了,他从外地回来了,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因为他对我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那天,他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抚摸我的头,他对我笑了,那刻,我对他的感觉变了,这是我第一次感知到无比的温暖。

他还对着我说:这孩子长的真可爱,大眼睛。那一刻,我只感到我的心好像跳得剧烈了些,我的面部微微上翘了些。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光滑漂亮的石头,说,这应该是属于我的东西,他现在要交还给我。

我伸出手,当这块石头落入我手里的时候,我还在抚摸着它。

却不料,从我前方,一颗红艳的水珠低落下来,我好奇的抬头看。

二叔一副狰狞的面孔,嘴角滴落下血珠,我看到这一幕吓坏了,瞬间愣在原地,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嘴里想要说什么,触动嘴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可是他的眼神却给我了一种另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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