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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边打还在一边说话,鸣人一次次重新爬起来和没有丝毫暗淡的眸子让宁次也受到了不小的震撼,最终在鸣人拿雏田说事的时候彻底炸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讲讲那可悲可恨的日向一族的命运。”宁次的白眼还开启着,眼睛旁边的经脉都鼓起,让他看起来更加生气了。

“宁次!”日差站了起来,正想要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却被旁边的日足阻止了。

“日差,让他说完。”日足抓住他的,认真道:“我知道你们一直对宗家有意见,但是问你们却从来不说,这恐怕是唯一的会了,我想听他说完。”

“但是!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就是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日差沉声道。

他虽然是家主,但家族的大多权利却是掌控在那群老人里,这也许是个会,也许真的能够趁着这个会改变分家的命运。

“日向一族有着世代相传的秘传忍术,那就是咒印术。”宁次站直身道:“那咒印就是[笼中鸟],是被命运束缚、无法逃脱之人的见证。”

他抬起,拿下了额头的护额,对着鸣人道:“就像我一样。”

“那……那就是……”鸣人震惊地看着他的额头。

少年光洁白皙的额头上有着一个巨大的绿色丑陋咒印,中间那个宛如旋涡一样的“卍”字符号令人心惊,连观众席都瞬间安静了。

“宁次……”日差紧紧握住拳,他没想到宁次竟然真的会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那个咒印,那个刻在他们每一个分家心里代表着耻辱永远不想让其他人看见的咒印。

“宁次哥哥……”观众席的雏田死死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心脏刺痛。

“我的父亲日向日差和雏田大人的父亲日向日足大人是双生兄弟,但因为先出生,所以日向日足大人便作为长子成了宗家的人,而身为次子的父亲就成为了分家的人。”

宁次皱着眉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继续道:“日向家族的规定,在分家人四岁的时候就要烙上这个[笼中鸟]的咒印。这个咒印并非只是个装饰,这是宗家对分家绝对的死亡威胁。宗家的人可以轻易操控这个咒印破坏分家人的脑神经,能够轻易给予我们无比痛苦的惩罚,也能轻易夺走我们的性命。只有死亡才能解开这咒印,并且它还封印了白眼的很多能力。”

宁次深呼吸了一口气,扯出一个有些痛苦有些自嘲充满恨意的笑容道:“在我小的时候,父亲为了给天真无知的我展示这个咒印的可怕,在一次练习中对雏田大人释放了杀意,然后瞬间被日足大人引发了咒印,那天的场景我至今不敢忘记一丝一毫。”

“为……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做什么可怕的事?”鸣人都被惊呆了,原本的战斗准备姿势完全松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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