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壮壮，没事，娘没事。”
小果的意思是想让壮壮撒开她，可壮壮会错意，还以为小果很不舒服为了安慰自己才说没事的，于是他更用了力的拽小果。
小果表示，壮壮请放过为娘，以后娘都不会打你脑瓜崩了。
硬是被壮壮拉了起来，小果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谢谢儿子……”
小果微笑的看着壮壮，对他表达着自己的‘感谢’。
壮壮听后，害羞一笑，“没什么嘛。”
得，当鼓励了……
小果嘴巴张张合合，愣是没说出一句话，不是她不想说，谁能知道，为什么腿麻会这么久。
壮壮看小果也不说话，眼神闪烁的看着小果，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和她说一样。
小果好奇的看着已经偷瞄自己五下的壮壮，“壮壮，怎么了？”
壮壮从怀里拿出一张叠的整齐的纸，随后递给小果。
小果接过了展开，一副英俊男人的脸庞就出现在了纸上。
小果一眼没认出是谁，只是觉得这个人还挺帅的，和演员一样。
本来想问问壮壮这是谁，可是一抬头就看到壮壮激动的看着小果，“娘，这是，爹吗？”
‘爹’这个字壮壮吞吐一番才说话了，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
小果一愣，这是蒋单禾？
接着她低下头，仔细看着画里的人，好像是，这个眼睛？小果抬头看向壮壮，好像...
小果一直觉得壮壮随自己，可是现在看来，他随蒋单禾多一点。
“娘，真的是爹吗？”
壮壮再一次的证实到。
小果不敢太确定，毕竟自己真的不记得蒋单禾的长相了。
“这是舅舅给你的？”
最后小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问这幅画的由来。
“这是舅舅给我的，说是当时一个老婆婆给带过来的。”
小果听着壮壮的描述，心里想着，老婆婆给的？媒婆吗？
如果说是媒婆拿着蒋单禾的自画像然后替他过来说亲，倒也是可能的。
小果确认着纸张的破旧程度，白宣纸都有些发黄了，感觉着确实有年头了，真的说不准就是当时说媒的自画像。
壮壮看着小果的表情，也猜出来了，这真的是爹。
小心的拿过小果手里的自画像，跑回了屋里。
这回壮壮跑进了她们睡觉的屋，好奇他要干什么，于是小果踢踢脚感觉不麻了后，起身向屋里走去。
手扶在紧闭的屋门上，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没进屋，只是推开一条缝，向里看去。
在镜子前看到了壮壮，正见他一手拿着画像，一手捏着自己的脸，两张相似的脸在镜子里比对着，一边看一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