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的。
小姑娘对这句话有些不甚明白。
歪着小脑袋，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二哥。
后者只是满眼宠溺的揉了揉小姑娘的小啾啾，“没什么，等宝宝长大了就知道了。”
小姝儿乖乖的用小胳膊抱着二哥哥的脖子，两只小短腿不老实的踢着。
已经开始催促江清旷，“哥哥快买，快点买完，快点去找娘。”
江清旷忍俊不禁。
却故意冷着脸捏了捏小姝儿的鼻子，“你心里只有你娘，是不是没有二哥了？”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
脸蛋红红的，胖乎乎的像小萝卜一样的小手指，戳着自己的小心心。
小家伙特别会哄人，“这里是放娘的，这里是放爹的，这里是放奶奶的，这里是放大哥哥，二哥哥，小哥的……”
家里的人一一都算上。
就连江北和江州都被小家伙放在了心上。
江清旷用手指勾着小姝儿的鼻尖，“小小年纪就会花言巧语的哄人。”
话音落下。
他随手在货架上拿了一叠宣纸，“掌柜的，结账。”
掌柜的立刻拿出小算盘。
手指在上面啪啪啪了几声，“一两银子。”
江清旷从钱袋子里摸出银子付了账。
“哎呦，这不是江清旷吗？”
一道意味不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江清旷一动未动，只是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眸。
小姝儿奶声奶气的提醒哥哥，“哥哥，有人在叫你的名字。”
小奶音还未落下。
外面的几位同龄少年走了进来，各个穿的风光霁月，脸上却带着一分讥诮和嘲笑。
直勾勾地朝着江清旷走过来。
最前面的男孩子，抬起手指，用力的在江清旷的肩膀上戳了戳。
嗤笑一声，“啧啧啧，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江大才子啊。”
江清旷拿起宣纸就要离开。
对面的少年却一把抓住了小姝儿的胳膊，小姝儿吓得啊了一声。
江清旷只顾着去护妹妹。
一不留神让少年钻了另一只手的空子，手腕被掰了一下，江清旷手中的宣纸悉数落到地上。
纷纷扬扬。
没有什么重量的纸张在空中划过柔软的弧度，悉数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一层又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