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又失败了？”
“不是我失败了，是我手底下的两个丫头失败了，不过还好，她俩什么都不知道。”
“她俩失败了，跟你失败了，有区别吗？”
“自然有区别，她俩已经死了，而我还活着，只要我还活着，这一次失败了，还有下一次，我相信，我梦寐以求的那一天，终会到来的。”
“还活着，嗯，说得好，但我听说你上次差点被问天剑圣宰了啊，你看你这手脚都不灵便的，假肢吧。”
“无伤大雅。这对我的计划并无影响。”
“是吗？可你已经失败了好几次了。”
“失败几次算什么，不是也成功了一次嘛。”
“成功了一次吗？我怎么没听到动静啊。”
“那只能说明一次还不够，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啊。”
“我？我的计划跟你又不搭边，话说我到目前为止都还不知道你所谓的计划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不过嘛，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跟你，应该不是一路人。”
“你在乎吗？”
“……呵，当然不在乎，你我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何必在意彼此的目的。”
“哈哈，就喜欢跟你这类人合作，话又说回来，光知道笑话我多次失败，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啊？你的计划貌似也没什么起色吧。”
“不急，现在还只是准备阶段，就快了，马上，就能迎接神的回归了……话说你今天来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让我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很好！只要将那东西收入囊中，我的计划又将向前推进一大步。”
“那么这一次，我就看你表演喽。”
――
离开神谕之地的公交车上，顾苍生夹在中间，左边坐着个死人脸的顾苍岚，右边坐着个冰山脸的陈千紫。
换做常人，这会儿肯定尴尬地话都说不出来，但是顾苍生不会，因为他是顾苍生。
“岚岚，还隔这闭目养神呐，你昨晚没睡好啊！我问你啊，你师父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时候，别人是什么反应啊？这么珍贵的画面你怎么不录下来呢？”
“陈小姐，我觉得咱俩这一次配合地简直天衣无缝，完全可以组成一个侦探组合，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啊，不过这个佣金你得分我点，我也不让你吃亏，看在我聪慧的大脑的份上，你六我四，怎么样？
“陈小姐你以后是要长期居住在蓝天市的吧？有空常来照顾我们生意啊，给你打折，我的厨艺你见识过了，但你恐怕不知道，岚岚的厨艺比起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总之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陈千紫：“……”
她跟顾苍岚全程没有说话，就只有顾苍生一个人说个不停，甚至不需要对话，只一人，一张嘴，能说到天荒地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