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哪？”宫玉泽问。
“学校啊。”林雪道。
“你们考完试回来了吗？”宫玉泽的声音稍微有温度了一些。
“我跟苏皓回来了一趟，卓凡还没有回来，我还有事，就不跟你说了啊。”林雪本来就是试试手机是不是好的，这会知道手机没事，自然不想再多说。
更何况，好跟宫玉泽交情比较浅，没什么话可聊的。
“等等。”宫玉泽喊住了她，“考试成绩出来了吗？”
“没有那么快。你可以问一问喻老师。”林雪说道。
“我不记得喻老师的电话了。”宫玉泽说道，“我手机掉到水里了，重装了系统，现在里面的联系人都不见了。”
林雪沉默了。
这个……说词真的很熟悉啊。
跟苏皓不记得事情是差不多的。
林雪问，“你父母的电话你还记得吗？”
“只记得家里的电话，他们的手机号不记得了。”宫玉泽非常平静，“你有喻老师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不过我有其他老师的电话，我可以给你，我问一下他们吧。”
“等等，我去拿笔记一下。”
“好。”林雪听到宫玉泽说记得自己家里的座机号，便打消了宫玉泽跟‘苏皓’一样的情况。
等宫玉泽准备好后，林雪便将苏皓跟卓凡的号码告诉了宫玉泽，并道，“我跟你重合的朋友也就这两个人，如果有什么事，你直接问苏皓吧，他跟你比较熟。”
“好的，谢谢你。”
“不谢。”
林雪挂断了电话。
现在确认过了，手机是好的，可是打不通卓凡的号码，看来，之前小别墅二楼的那个APP残留的影响比想像中更大一些。
还有五天。
去S市好了，多赚一点脂肪，再存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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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
林雪订了一个酒店。她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酒店还算不错，有电脑，她码了两个小时的字，存了点稿子，半夜2点才睡。
第二天九点才起来。
还剩四天。
她直接打了客服电话，询问，“这里有好一点的健身会所吗？”
客服回复：“有的，请问你需要中档的还是高档一点的？”不同的档次，价钱也不一样。
“中档的。”林雪说道。
高档的会所人应该不会太多，再说了，她也舍不得花那么多钱办会员卡。还是中档好了，林雪觉得自己口袋里的钱，连中档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