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拍着万晨歌的肩膀，“你放心这一次一定会成功。”
她眼神坚定，态度严肃。
万晨歌看着慕安安，原本的激动，突然笑了起来，整个眼眶都红了。
“这样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吗？”她呢喃着，“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回家……
这两个字对于现在的慕安安来说，是非常刺痛的。
她曾经无数次跟宗政御说过，他们都要平平安安的回家，要订婚，要结婚，要生两个小孩。
可现在。
这样的回家，只能成为奢望。
只能在梦里，在下辈子里实现。
慕安安将视线移到另一边，压下所有的情绪。
而万晨歌在欣喜之后，反应过来这事的突然，当即询问，“是什么实验手术？”
“我们最近研究了一种新药。”慕安安没有说得很具体，只含糊的用一句话概括。
她转头看向玻璃房内的宗政御，语气坚定的说道，“这一次，我一定可以治好他们，你放心吧。”
“他们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的。”
说到后面，慕安安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轻，就像是一种呢喃。
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万晨歌看着慕安安这副样子，突然就感觉怪怪的，可是要说哪里怪吧，她又说不出来。
想问问，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最后，她只能点了点头，对慕安安说道：“安姐，辛苦你了，接下来你需要什么帮助，尽管跟我说。就算送上我这条命，我也在所不惜！”
慕安安心被敲了一下。
她转过头，看向万晨歌，眼神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她缓缓的问道：“晨哥，你有想过……跟五爷天人永隔吗？如果有一天，五爷真的出事了，你会怎么办？”
这样的问题，是有些冒犯的。
但万晨歌并不生气。
她直接又肯定的回答道：“我会活不下去！”
慕安安心里被敲打了下。
万晨歌继续说道，“在没遇到他之前，好像人生是我自己的。但自从有了他之后，他就像是我人生所有的答案。”
“没有他，我看不到生命的尽头，找不到任何的期待，感觉一旦失去了他，我的人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话到此，万晨歌忽然笑了。
她问慕安安，“安姐，我有这种想法，是不是挺没出息的？”
慕安安的眼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