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源原本的计划，是跟李天狼合作开发生肌膏配方。
一个负责配，一个负责卖。
从而分钱。
李天狼没兴趣干这种事。
他才想把配方买下来。
可他却不是什么大富豪，底线价位，顶多一百万。
就这。
还不是一次性付清。
得先付一部分，等以后配出生肌膏，赚了钱，再补上。
“一百万？”
李天狼顿时就没心思谈了。
如果他没来古董交易市场了解行情。
得知对他来说很鸡肋的配方，能卖一百万。
也许他会心动。
现在嘛。
一百万连一枚稍微大点的蕴玉都买不起。
有个屁用！
“拜托，你之前也说了，十年以上的腐骨叶特别稀罕。买了你的生肌膏也基本不可能量产。这种情况，谁会花天价买这配方啊？”
“那算了，我不卖了。”
李天狼准备挂电话。
“等等，等等！”
姜源咬牙说道，“这样吧，我问一问其他人有没有兴趣。要是最后成交，你给我一笔中介费就行。”
“可以啊，这事儿只要你办好，给你几千块劳务费也是应该的。”
“……你咋这么缺德呢？”姜源都气笑了。
几千？
打发要饭呢？
李天狼可不管他怎么牢骚。
说了句“等你好消息”。
就挂了电话走出去。
他对施念东客气说道：
“东哥，下午你要有事就先忙吧，老一直陪着我，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说完，听到林家姐妹在另一边不知在吵什么，也就下意识看了她们两眼。
他这一看。
施念东顿时恍然――
“看样子他是想去泡妞，嫌我电灯泡碍眼，所以要把我先打发走。”
于是他知趣告辞，说回头请客。
在离开之前。
他还专门去蒋依云店里买了件合眼缘的便宜小挂件，照顾一下生意，以此回报对方中午请客吃饭的人情。
不要以为古董店里卖的，全是昂贵古董。
其实数量更多的，还是便宜的现代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