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楚辞应道，并对自己之前莽撞无礼的态度跟婆婆道歉。
最后还是没有提到，她跟赫连兰若已经决定离婚的事。
一方面是有些说不出口，另一方面还是觉得由赫连兰若跟婆婆说比较合适，至少她可以省去了解释的尴尬。
后来婆婆留她一起吃晚饭，说让厨娘做了几道她喜欢吃的菜。
楚辞看着那些菜，想着确实有一段时间没吃了，因为平时春意煮什么，她就吃什么，并不挑食。
没想到婆婆这么用心，知道她喜欢吃这些菜，还叮嘱厨娘做了。
楚辞心情有些复杂地跟婆婆吃完了晚饭，回到竹园。
一路上一直在想着同一个问题，那就是到底是谁给婆婆寄这些照片？
楚辞上楼，进书房，搬出箱子，找出那本尘封的相册。
她跟宋言都喜欢摄影，两个人也就经常约了一起出游拍照。
除了拍风景，也会拍他们自己的照片，但大部分是宋言拍她，还有一些合照，则是通过三脚架，自动拍的。
楚辞每年都会整理出一些照片，洗出来，塑封，收藏进相册里，有空的时候就拿起来欣赏。
其中有一本相册，就是关于她和宋言的，不过大部分是宋言帮她拍的个人照片，一小部分是宋言的照片或是他们的合照。
只不过这本相册，她一直都收藏着，没有跟别人分享过。
打开相册，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带来了尘封的往事，楚辞有些感慨地翻了一遍，每一张照片都在相册里，一张都不少。
楚辞又拿起信封，抽出照片，仔细察看，很快就现，这些照片应该是通过翻拍重新冲洗出来的，所以像素没有原片的好，色彩也因为光线问题有些变化。
而有机会翻拍这些照片的人，只会是她身边的人。
赫连兰若和春意都不知道这些照片的存在，即使知道，他们也没有理由这样做。
而最有可能这样做的人，而且有机会拍到这些照片的，就只有杨雅茹和楚恋她们了。
楚辞想到这里，气得头顶都开始冒烟了。
她一次次不想跟她们计较，而她们却越来越得寸进尺，肆无忌惮。
“大少奶奶――”春意敲了敲门后，扭开书房的门，探头进来唤到。
“怎么了？春意。”楚辞回过神来，抬起头并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想问大少奶奶晚上要喝甜汤吗？今天有食材可以煮。”春意微笑着应道。
“好啊，我想喝一碗。”楚辞点头应道。
心情很糟糕，喝点甜汤，或许能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