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一路上，飘总是这句话，对于这话，穆暗笑开始没有那么在意，但是现在不知为何，她突然在意起来。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问。
飘对着穆暗笑微笑了一下，然后扭脸看向兔女王：“出去。”
“是。”兔女王回应，没敢去看穆暗笑，直接转身离开了。
穆暗笑依旧盯着飘的脸，等待他的回复。
几分钟后...
飘坐在了穆暗笑的对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到底过的怎么样？”
“你刚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穆暗笑隐藏下恐惧问。
飘皮笑肉不笑：“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
穆暗笑听飘这语气，还是怕了。
“我..过的挺好的。”她声音颤抖地。
“他一直到死，都没有原谅你，是吗？”飘问。
穆暗笑闪躲了一下视线，低眼心想：‘这家伙口中的他，不会是沈雁吧？’
“我问你话你就回答，别想东想西的。”飘严肃道。
穆暗笑深呼一口气，抬眼问：“你认识沈雁？”
“刚刚那是沈雁的后世，我没猜错的话，他用的是自己前世的身体。”飘完全不打算回答穆暗笑的问题，。
“你到底想干什么？”穆暗笑又问。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引来那个家伙，然后当着你的面，杀了他。”飘，直接拉住了穆暗笑的手。
“你敢。”穆暗笑铿锵吐出两个字，一把甩开了飘的手。
“那一年的你，就是这么激动。”飘笑。
那一年，是哪一年？穆暗笑不知道，至于对眼前的飘，也更是没有任何记忆可言。
“怎么又不话了。”飘。
穆暗笑抿了抿嘴：“我其实挺讨厌这种感觉的。”着，她看向飘。
飘蹙眉：“什么感觉？”
“你这种神秘的感觉，真的很讨厌。”穆暗笑，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你如果想要杀风起时，就先杀了我吧，到时候，你在杀他，我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我不杀你。”飘仰脸。
穆暗笑低眼看着飘，无语了。
“你就那么想死？”飘看着穆暗笑问。
穆暗笑冷笑一声：“谁都不想死，谁都想好好活着。”
“那你还那样。”飘。
穆暗笑叹了口气，背过身：“跟你这种家伙在一起，真的太心累了。”
“之前，你也是这样的。”飘笑。
穆暗笑眉头一蹙，攥紧拳头：“之前，之前之前，你一路上都在之前，你这么多你都不觉得烦吗？”着，她转向飘。
飘嘴角一勾：“之前，我把你有关于我的记忆封存了，当初我还在想，我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再次见面，但是，”他苦笑：“没想到，我一个不心把你的容貌和名字都给忘记了，只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姑娘，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那个人，就是你，穆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