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自古是彰显风水轮流转的典型。
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不一定是最优秀的,也不一定是最幸运的,但一定是带有机缘巧合成分的。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太子身为储君,占有天时地利,却得不到人和。
太后野心勃勃,有一定的人和,却没有天时地利。
不过这两点,她可以在作妖的过程中创造。
而季枫渊,此时应该算得上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但却不名正言顺。
皇家的人嘛,都要个面子。
毕竟全天下的人都看着呢!
若是季枫渊抢了侄儿的皇位,上去了,不要说天下人骂,就是季枫渊本人也会如坐针毡的。
人嘛,都活着一张脸面。
故而,当季枫渊将以老金王爷为首的皇族联名上奏的奏折,以雷声大雨点小的声势,高高拿起又轻轻放下了。
也就是说,季枫渊选择了隐忍。
这虽然不是辛寻音想看到的,但她知道,以这个可大可小的事情做翻转的契机,似乎还缺点力度。
没关系,她可以等。
反正,她还想看太后这么作妖呢!
因此,面对这个决定,辛寻音并没有哭闹,而是认栽的将铺子转到皇族的公中,由族长分配下去代为管理。
如此一来,不但辛寻音闲了下来,连带她的几个丫鬟也跟着闲了下来了。
本来这几个姑娘跟着辛寻音搞事业,搞的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一旦闲下来还真有点不适应。
尤其是富贵,她在铺子里的时候,就好像觉醒了周扒皮血脉,不但要铺子里的人早点去,自己也亲自早去晚归。
猛地闲下来,伺候辛寻音,那脸耷拉老长了,膈应的辛寻音话本子都看不下。
“要不,你坐那歇会儿,让小丫头子给你捏肩捶腿啊。”辛寻音放下话本子,指着自己身边的位置道:“你在我跟前晃来晃去的,影响我看话本子了。”
富贵噘嘴看了一眼辛寻音,小声埋怨道:“王妃,您好歹是摄政王妃,怎么就任由他们把你苦心经营的铺子给霸占了呢!”
“这怎么能叫霸占了呢,这不是还是咱们家的产业嘛。”辛寻音安慰她道:“虽然铺子分给了族中几个管事的了,但房契还在咱们手里,再说,收入不是还给我三成呢嘛。”
“才三成!”富贵气哼哼的坐下,“那可是热火朝天的铺子呢!”
“别的不说,就说那话本铺子连着美甲铺子,多好的生意,怎么就能轮到永昌王府家的来插手了?”
“这永昌王府接管以后,还不是要她家长孙媳妇出来管理铺子!怎么,她就不是女人了!”
永昌王府正是辛寻晴的婆家。
不知道辛寻晴用了什么办法,搞到了这两个生意最火爆的铺子,每天忙得连来看望小妹的功夫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