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苏琳琳第二天换了一双黑色的鞋子，就是向晚怎么踩，都不会脏得看不过眼的黑鞋。
向晚盯着苏琳琳，眼神戏谑：“苏琳琳，你挺有心机的嘛。”
苏琳琳嬉皮笑脸：“顾大佬，我就几双小白鞋，我舍不得它们脏。”
向晚不会揪着苏琳琳的鞋子不放，她揉了揉苏琳琳的脑袋，说道：“你能进步，就是穿拖鞋，我也支持。”
苏琳琳搞错了重点：“穿拖鞋……那我的脚得痛死！”
向晚：“……”
*
*
第一高中以短信通知家长孩子的学习成绩，不过通知的时间，往往是在考试成绩下来的第二周。
顾晓锋收到信息的时候，他和张英燕正在看电视。等看完电视，他才看到学校发过来的信息。
“你女儿……”他看着看着突然眯了眸子，他的表情有些古怪，倒是勾起了张英燕的好奇心。
张英燕夺过顾晓锋的手机，快速浏览了一遍之后，很快，她的表情也和顾晓锋一样古怪了。
夫妻俩看着对方，彼此的眼睛里，都有一抹不敢相信。他们实在不敢相信，他们的女儿，顾知夏，居然考了班上第一，全级前十！
这是什么概念？
在顾晓锋的印象中，他的女儿的学习成绩永远比不过对面家的女儿，从来就没有高过对面家的女儿一次。
这一次，他们的女儿，居然考了班上第一！第一！
这意味着，顾知夏超过韩琦了！超过他们心目里几近完美无缺的对面家女儿！
顾晓锋和张英燕都觉得自己活在梦里。
顾晓锋甚至要求张英燕扇他一巴掌。
张英燕自然是没有扇的，这一巴掌真的下去了，夫妻还做不做了？不过，她非常不客气地拧了顾晓锋的大腿肉一下，疼得顾晓锋面容扭曲。
“行行行！”顾晓锋痛呼，他意识到自己没有做梦，而是事实。他们的女儿，在这次期中考上，真的超过对面家的女儿了！
张英燕一脸恍恍惚惚：“我表姐还说，知夏和他们物理老师闹了矛盾！真的假的啊？闹了矛盾，还考第一……”
顾晓锋沉默了半晌，说道：“知夏考了全班第一，我……”
顾晓锋顿时说不下去了。
张英燕看了看顾晓锋，她一眼就看出了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此刻他在想什么。
他和她，想的应该是一样的。
他们都在想，他们是不是太看轻自己的女儿了？他们的女儿，真的处处都不如对面家的女儿吗？真的不如的话，这次期中考的全班第一，难不成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