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叶有滋补活血的效果，越喝越年轻的，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呢！”
季老捏着杯盖，轻轻拂着杯子里的茶，声音低沉地问：
“你这是做什么？新一期的招标项目，临寒不是已经答应不插手了吗？还不知足？”
季老爷子说话向来都很直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霍太太略略尴尬的笑道：“老先生啊！您这就是冤枉我了，我们两家之间，利益的来往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啊！还是这几十年前的老交情，像亲人一样的走动走动，才是最应该的。”
季老哼了一声，心底觉得好笑。
他活了几十年，什么样的虚假嘴脸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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