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你别激动！”贺霆瀚柔声稳住她，“这些都是猜测，我们没有证据。”
“监控！药店应该有监控，查监控不就知道了！”
贺霆瀚摇头，“放那种药的地方是监控盲区，并没有拍到她的人影。”
没有拍到……
叶慕雨看着他的眼睛，弱弱的问：“那……没有其他的证据吗？”
“没有，她做事很干净，除了可以查到她去过一次药店，其他的都没有。”
“既然她换了药，药瓶上应该有她的指纹啊！难道连指纹她都擦干净了吗？”叶慕雨不死心的问。
“药瓶上有她的指纹。”
叶慕雨眼睛一亮，但下一刻就蒙上一层迷雾，黯淡下去。
贺霆瀚说，“药瓶不止她一个人的指纹，岳母的，罗丝语，赵玉的都有。”
“那……真的找不到一点证据吗？难道就这样任她逍遥法外吗？那我妈妈她……”
叶慕雨嗓音低低的说着，眼眶透出一层湿润来，眼角泛起了泪。
见她这般痛苦难受的模样，贺霆瀚胸口一痛，将她拢进自己的怀里。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眼里浮出怜惜心疼，“别着急，是狐狸，总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吧。岳母的死，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他眼底的怜惜柔软的让人沉醉，但话语却是冷凝的冰凉刺骨。
叶慕雨空出来的一只手揪紧了他的衣角，睫毛颤了一下，眼睛缓缓闭上。十几秒后又徐徐睁开，声音已平稳了不少。
“所以，这几年你才会让她留在你身边工作的吗？”
“是”贺霆瀚点头，“不过，她做事很周到又利落，暂时还没有露出任何的马脚。”
叶慕雨沉呼一口气，从他怀里挣出，“谢谢你贺霆瀚。”
贺霆瀚眉心一缩，但转即又松开，揉揉她的发顶，“谢我干什么，那可是我岳母。”
她没回应，也没有躲开他的触碰。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他，“可是，她为什么要害我妈妈？”
贺霆瀚藏着的手微抖了一下，半掩下眸子不去看她，“这个不清楚。”
她瞧见了他避开的眼神，她知道，他说谎了。
他分明是知道原因的，但却不告诉她，为什么，是有什么苦衷，还是那原因不能和她说。
虽然叶慕雨都知道了，但她也没拆穿他，又问，“那我爸爸他……”
“不是她。”贺霆瀚是肯定的语气，“岳父出事的时候，她在公司，监控还有和她共事的人都能证明。”
叶慕雨垂下脸，看不透那双平时晶亮的眸子里是何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