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是心有感触，但叶缺没有，至少现在的他没有。
“我就知道女帝大人，对自家人最好了！哎呀，你这么夸我，我也不好意思啊。”
叶缺好意思，比谁都好意思，那笑都不用掩饰，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得到。
女帝当即闭了嘴，她算是认清这货的本质了。
不能夸。
一夸就飘。
偶尔还得揍一顿，不然这货会更不老实。
好在叶缺很快就安静了。
要不是见女帝那眼神中有几分让他凉凉的趋势，他还能在弄出几句虎狼之词
咳咳。
怂的时候，必须怂。
叶缺端端正正的坐着，问道：“女帝前辈，既然你在这，我还真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讲。”
女帝端茶的手不稳，主要是怕这货语出惊人，说出些让她忍不住要打人的话。
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能让她心乱的奇葩。
“种子要如何培育？”
这是关键性问题。
女帝摇头：“过于古老，我不知。”
叶缺无奈接受，看来只能自己慢慢去寻觅答案了。
“可还有要问的？”
“你要回去的地方……是最终奥秘吗？那个地方，是什么样的存在？”
叶缺很关心，也很好奇。
不只是他好奇，估计无数的生命都好奇。
因为从古到今，貌似只有女帝一个人，到过那个地方，跟随女帝的那一批强者都没资格。
女帝沉默，身上的气质变了，变得沉重而又冰冷，若细品，还能察觉那气质之下，暗藏着震动万古的血腥之意。
仅一瞬间，叶缺的全身出了冷汗。
“源虚以下者，没资格知晓，你听完的下一秒，会爆裂而亡，神魂俱毁，再无轮回的可能。”
一语之中，藏着太多的可怕。
叶缺陡然之间，感受到她的身上，压了一座谁都无法去分担和理解的大山。
唯有她自己才能去抗。
“那等我自己去寻找。”
叶缺不问了，这是会带来不详的，同时也理解女帝无法对旁人诉苦的压力。
但她曾说，要等他。
那他，绝对会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