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本想跟你说，……”叶冥寒欲言又止，似不愿多提昨夜花园一幕。
舒涵默了默，又道，“那也不能说明新闻里的人是柴嫚呀？”
“我找到了没有打码的柴嫚在高速路上的照片。”
“你……能转份给我吗？”舒涵心存疑惑。
为什么昨天赵一颜突然被人接走，当晚柴嫚就自杀？
两者有没有关系？
“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叶冥寒顿了顿，不放心地嘱咐道，“还是我来接送你吧。”
舒涵叹口气，“冥寒哥，你最近事儿多，不用挂念我。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电话那头的叶冥寒沉默半晌，方才又道，“那我忙完这阵就去找你。”
“好。”舒涵挂了电话，将手机塞回包里，走出了房间。
她反手关上门，犹豫片刻，转身走向司寒羽的房间。
柴嫚曾是司寒羽的部下，司寒羽对她应该有所了解，或许能知道得多一些？
舒涵无声地来到司寒羽房外。
她抬手正要叩门，却见房门并未关紧。
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她寻思着是不是该离开，却惊觉与司寒羽交谈的人竟似她的父亲舒俊风。
这一发现让她再也迈不开腿，整个人似黏在了此处般。
“……不希望……我……影响……”
“……违法……”
“……不……”
“那……过去……她……退伍……”
时高时低的声音，她听得并不真切。
但是，这点片言只语似乎……
怔想间，她的肩头突然被重重地拍了下。
舒涵一惊，身子一颤，手一抖，包落到了地上。
她惊魂未定，不满地盯着林晓。
“丫头，”林晓的脸上挂着邪肆的笑意。“怎么听起你寒羽哥的壁角来？！”说着，他已经弯腰拾起了地上的包。
舒涵瞪他一眼，接过他递来的提包，绕过他，匆匆往楼梯口走去。
这时，她的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被抓包的羞恼让她无地自容，舒涵不由加快了步子。
司寒羽清朗的声音却在她身后蓦地响起。“涵涵，你等等。”
舒涵脚步一顿，终停了下来。
她不敢回身，只是低垂眼帘，默不作声。
司寒羽徐步走到她身后站定，“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