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
若是付成书先前的话算是不痛不痒的话，现在则是刻骨铭心。
真相早就查清楚了。
无非就是陆妈妈再次带着李思远过来，说一说陆远桥的归属权，唐妈妈劝慰了几句，随后李思远气不过就直接拿来来一旁放着的水果刀，一刀捅下去，很用力，再然后……
再然后付成书和唐小小就出现了……
一片的安静。
原本嘴里还念念有词的付诚昊终于冷静了下来，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弧度，说是笑，其实比哭起来还难看，还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滴下来，流到了衣领上，滑到了脖颈之间，一片的湿润。
付成书松了一口气。
还能冷静下来，看来不是叫不醒了。
“作为一个父亲，你最应该做的，是振作起来，给小小一点希望。”付成书并没有将自己给加上，毕竟，唐小小才是那个最需要安慰的人。
“小小，小小，小小没事吗……”付诚昊听见了付成书的话微微一愣，眼神依旧空洞，喃喃的开口了，说罢还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显然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是。”这次付成书没有一点点的犹豫了。
付成书还记得，唐妈妈闭眼之前一脸哀求的样子，告诉他，要照顾好唐小小，不要让唐小小和陆家的人有什么关系了，那时候的付成书没有做最坏的打算，可还是在唐妈妈的哀求之下，将那番话给录音了。
“小书，看的出来……你对小小的照顾，拜托了，让她不要和陆家的人牵扯了，这次是我，下次估计就是她了。”付成书也没忘记那时候的唐妈妈已经疼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可还是断断续续的说完了这番话。
然而，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那时候的唐妈妈还不知道，唐小小也受了很重的伤，以为唐小小只要和陆远桥分开了，就能躲开那一刀。
闭眼。
强行将那挥之不去片段抛在一边，付成书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付诚昊振作起来。
“她醒了，好几天了，都在等你。”付成书心想，既然有用，那倒不如将唐小小的处境给说的凄惨一点，说不定能更加的促进付诚昊的决心。
果不其然。
听见了这番话以后，付诚昊面色又是一变，有点难堪的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声音也涩涩的，“好，好，那我们这就去医院看看她，别看小小一直都吵吵闹闹的，其实安静起来可怕，这几天应该很寂寞吧……”
……
付成书本以为都说到了这一点上面，付诚昊该会明白的。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