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抬头看向厉左，“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厉左！”
“不行，就算是抗命，属下也不能让主子……”
“痛不欲生？难道我现在不是吗？”叶宸反问。
厉左，
“你觉得我现在过的很好吗？是你们想要看到的样子吗？”叶宸看着厉左。
等了一会儿，厉左没有开口，叶宸才起身，“晚饭之前，我要看到东西，厉左！”
厉左看着叶宸，看到他从前高大的身子如今变得孱弱，厉左说不上来自己的感觉，但是他很纠结。
他知道自己该拒绝，可是这个时候怎么拒绝？要怎么拒绝？但是如果被那边知道了主子的身体状况，那……还会有什么变数？
不管厉左怎么想，晚饭的时候还准时出现在叶宸的书房，只是手里的药瓶却是紧紧的握着，完全没有递出去的打算。
叶宸看了他一眼，也没急着要，反而问，“这些天你一直在府里没有出去了，可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厉左抬头，“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那边的人都已经进京了，而且还已经行动了好几次，你都完全不知情？”
厉左的眼神是震惊的，这一点他真的是完全不知道，这些日子，他一直以为自己将主子的情况隐藏得很好。
如果那些人都已经进京了的话，那是不是说明……
“你费心隐藏的，根本早就被发现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厉左，
“司徒湛，已经来见我了！”
“什么？司徒先生居然……亲自出马了？”
叶宸看着厉左，慢慢的问，“你是司徒湛收养的孤儿吧？是什么时候到我身边来的？”
听到这话，厉左噗通一声跪下，“主子，属下是司徒先生救下的，还传授了属下医术，但是属下，从头到尾都是主子的人，这点从属下第一次见到主子就是了！”
“你以为，我怀疑你？”
“将军……”
“没有，厉左，我没有怀疑你，司徒湛做事我很清楚，他不会在你这里动手脚，因为太容易被发现，但是厉左，这些人，你对那边的戒心太低了。”
厉左没说话，叶宸说的不错，不单单是戒心太低了，在菱纱的事情出现之前，他一直都觉得那边就是主子的后备力量，是对主子绝对忠诚的。
但是菱纱的事情发生，主子并没有十分的惊讶，愤怒，才让厉左明白，也许事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主子可是发现了什么？”
叶宸没有回答，“夜影军可是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