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凤昱瑾的脸色已经沉黑如墨了。
眼神落在叶子柔面前，早就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温柔，此刻的眼神就和从前凤昱瑾看着慕容娅时候的眼神一样！
叶子柔看着艳姬，艳姬对刚才叶子柔说的话，好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样。
“前王妃的事情，妾身多少听说了一些，真心话，妾身并不在意！”说话的时候，艳姬一直看着凤昱瑾。
那一双眼睛温柔的都要滴出水来了。
“不管怎么样，妾身能来到王爷身边，就是妾身的福气，从前的事情如何都已经过去了，妾身都不在意了。”
凤昱瑾的脸色又缓和了起来。
“这么说，王妃是根本就不在意先王妃的事情，还是说王妃觉得自己和前王妃长得几乎一样，只是巧合？”叶子柔不甘心的问。
艳姬看过去，“与其说巧合？倒不如说是缘分，妾身更相信这是妾身和王爷之间的缘分。”
“你……”
“柔夫人可还有别的事情？”艳姬直接打断了叶子柔的话，“就请了安了退下了，我们还要进宫。”
叶子柔根本一点都到不相信艳姬会真的不在乎，她这样子，分明就是被凤昱瑾当成了某人的替身。
“你知道你们有多像吗？”叶子柔不甘心的说。
凤昱瑾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了，正要说话，艳姬已经开口。
“不管有多像，她是她，我是我，我们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这点，王爷应该是很清楚的，是吧王爷。”
凤昱瑾看向叶子柔，皱眉，“闹够了吗？闹够了还不退下。”
“王爷……”
“给本王退下，你今日已经让本王很失望了！”
失望吗？叶子柔觉得自己更加失望呢。
可是此刻，凤昱瑾根本就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直接将艳姬带走。
艳姬乖顺的跟在凤昱瑾的身边，回头看了叶子柔一眼，那一眼里带着得意，带着嘲弄。
就好像……
从前她这般看着慕容娅一样！
可唯一不同的是，慕容娅身边还有一个叶宸，而她身边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叶子柔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突然觉得，有点心寒。
被凤昱瑾带着进宫，这是艳姬……慕容思第一次正正经经的进宫。
身为庶女，她平日里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入皇宫这样的地方，即便她跟在黑炎的身后，出入流沙的皇宫也都是匆匆忙忙。
或者……在黑夜出入。
第一次，她看到皇宫的尊贵，心里对慕容婉玥理解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