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宸转身，“你可能治？”
“暂时无解。”
“庸医！”叶宸说。
凌云一下子就被气笑了，“我把你从阎王手里拉回来多少次了？你自己可心里有数？”
这话叶宸不回答，快步离开。
叶宸离开，达子就回来了，失魂落魄的，见了凌云也不打招呼，就往刚才叶宸的位置一坐，愣愣的出神。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达子一抬头，看到凌云，“师父，我是姑娘家啊，师父你知道吗？”
“我？”凌云皱眉，又开始头疼，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我都不敢相信，我当了十几年的小子，怎么突然就变成姑娘了？我娘还刚给我写了信，说我可以娶妻啊，姑娘怎么娶妻？”
凌云捂了捂脑袋，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
关于达子的父母，他还真的没有深刻接触过，但是现在看来，也是不怎么靠谱的。
坐在达子对面，看着达子一脸茫然，凌云问，“所以呢，如今你知道了自己是姑娘，打算怎么办？”
达子茫然的摇头，又说，“娅儿姐姐说，达子这名字太难听，让师父再给我取一个。”
“还有呢？”
“我觉得达子挺好听的。”
“那就不换，你喜欢就好。”
达子点头，满脸疲惫，“师父，我困了，想睡觉。”
然后不等凌云说话，达子就自顾自的上了自己的小床，将自己卷起来闭上眼睛。
凌云，
既然知道自己是姑娘了，怎么睡觉一点不知道避讳自己了？
恩，不过还没脱衣服，应该是知道了一些。
凌云才刚有些欣慰，就看到达子从床上坐起来，开始脱衣服，三两下将外衣脱掉，又睡下。
看着达子，凌云是真的头疼，非常非常的头疼，之前慕容娅也没解释清楚吗？那这样的情况下，以后他不是要日日跟着这小徒弟？
等达子真的睡熟了之后，凌云才转身出了外室，坐在了桌前。
叶宸从凌云的院子离开，脸上的表情便骤然凝重了许多。
不是普通的力竭，是啊，怎么会是普通的力竭？力竭怎么会大脑空白，怎么回答在一瞬间什么都不记得，只想……杀人？
如今他尚且还能控制自己，若是有一天不能控制自己了会如何？
所有的思虑，在叶宸站在慕容娅面前的时候，全部被隐藏起来。
“你回来了？”慕容娅上前拉住叶宸，“凌云跟你说什么了？你有让他再帮你把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