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那些事太复杂了，先进屋瞧瞧公司怎么布置。”
南路遥招招手，快要到那敞开式的大厅，停下脚步，三女跟着也停了下来...
他掏出手机，点开录音功能，指了指，“进去就说公司的事情，不说其他。”
“明白。”
“嗯。”
水野樱怜和竹本奈奈很快明白。
“诶？什么意思？”前田爱理一路迷糊到了现在...
“奈奈...爱理酱在你们学校真的一直是第一？”南路遥惊了，都这么明显地提示了，还不知道，也太可爱了...
笨得可爱！
“...一开始不是，后来她们觉得爱理太可怜了，就让了位子给她，想让她开心点。”竹本奈奈那时候就没想过要和女校那群人争过什么，反而知道自己太显眼了不是好事。
“诶？！是你们让我的？为什么啊？”前田爱理脑袋上边从一个问号，变成了一堆问号，那问号还在左右横跳，好不欢乐。
“成绩好，对我们来说，没什么用啊。”竹本奈奈走到前田爱理身边，抬手摸了摸那姑娘可爱的包包头...
南路遥看着很羡慕，他也想摸！
“可是，不应该是大家都想考第一吗？”前田爱理的理念很正常，也太过正常了。
“爱理酱，你见过有人在大学自我介绍的时候说‘我初中高中每个学期都是学年第一’的吗？”竹本奈奈想了想，抬起右手纤细的食指，又举了个栗子，“这么说，爱理酱，你见过在求职的时候，求职人会说‘我在初中高中学习成绩一直很好’的吗？”
前田爱理仔细想了想，好像真不是这么回事儿。
“纸面成绩，达到自己预期的指标就好了，求职多数情况都是看一眼学历，主要看实际能力，看交际，看谈吐，有时候学历也不一定是真的，面试官更看重求职人的‘利用价值’与‘嗅觉能力’，如果想要做学术研究，纸面成绩好，有用，但没有大用。学术研究更考究那些把‘零件’组装成新形态的创造力与想象力。”
竹本奈奈说完，水野樱怜继续补充，“在我们这个年龄，有不少已经在研究室工作了。”
纸面成绩好，不一定就聪明，但聪明的人，一定可以成绩好。
南路遥继续补刀，“爱理酱，你有没有没发现，我们一路过来，樱怜和奈奈都能听懂，她们都没有提问。”
一句惊醒，双马尾姑娘大受打击，往后小退了一步，明亮大眸子充满迷茫，失去了部分光彩，“那...我应该怎么办？”
“继续这样呗。”
“啊？”
“继续这样就好，证明自己又不是什么错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大家选择的方式不同而已。爱理酱，你现在就好，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