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说不定这次好了之后，就会把我忘了，开始喜欢上别人吧！“说着，司
马笑了笑。“其实，我不是一个好人，真的，我是个很坏很坏的人，非常坏。“司马
看了看何静香，继续说，“其实，我一直希望她能发病，真的，特别希望。我就想如
果有一天她发病了，她的精神真的出来问题，说不定就把我忘了，我就解脱了，再也
不用演戏了。“
“现在呢？是不是心疼了？“何静香问。
“心疼？“司马带冷意的眼睛看着何静香，看的何静香心慌，这留十么
样的眼神，让人觉得恐陈、寒冷。他冷冷的笑了，“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心疼？就因
为她爱我，像个疯子一样的爱我？不，她本来就是个疯子。“
“她病了，你就不难过？“何静香越来越不认识他了，司马真的就是曾经的那个
司马吗？
“不，我不难过。你不懂，这是一种解脱，我终于解脱了，离开了。刚才我只是
去看看，看看她，真的，我再也不要过那样的日子了我哪怕喝一口水，吃一口饭，都
要都要…..“司马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再这样下去，疯掉了就是我。“司马说着狠狠垂了下桌子。
何静香觉得，司马说的一切都是反话，他其实很自责，将王琦变成这样的原因，放到了身上。
何静香看着司马，心里有种说不出感觉，她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司马的
手，她感到他的手抖得厉害，是冰凉的。
司马依然低着头，紧紧地闭着眼睛，仿佛在害怕什么，躲避什么似的。忽然司马
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她感到一阵疼痛。
“你相信吗？“司马忽然说，“你相信这一切吗？“
何静香没有说什么，她该说什么呢，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她不知道。
“你不相信，是吗？“司马悲伤的看着她，仿佛是在乞求，乞求她说相信。何静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的吝啬，面对这个她深深爱着的人，她是如此的吝啬。
“为什么？“司马轻轻的说，可是手却握的更紧了，“为什么？“
“我没有想过。“何静香轻轻说，“你弄疼我了。“她看了看他的手。
“啊。“司马轻轻的松开了握着何静香的手，“对不起。“
“没关系。“
“这些天就像是一场梦。“司马静静地说，“真的，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梦里，好多
次我想醒过来，但都没有成功，一直在梦。我告诉自己那只是个梦而已，不必担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