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请手下留情。”
被动静惊动的当然不止程煜。
程家其余几人也已经聚集了过来。
说话的是程泽,靠得近了,就连他和程潜程渊都感觉到了那种发自内心的,对沈槐的“恐惧”和“臣服”感。
压制不住的本能。
“茵茵这是……哪儿不舒服?”他近前来才看到程茵茵是被沈槐抱着的,并且看起来不是很好。
“沈先生您跟我来吧,有提前安排好的医生和设备。
小潜小渊,你们招呼好客人。”林溯喘了一口气,扶住程煜的手臂要拉他起来,抬头对上沈槐的目光,低声,“沈先生,高抬贵手。”
沈槐扫了他一眼,转身,“走。”
感觉浑身一松,程煜被林溯拉了起来,神情阴郁,“刚才那是什么?”
刚才那是什么?这个陌生人,为什么一个眼神就让他心脏剧痛,四肢麻木,甚至那一瞬间身体里只剩下对他臣服的本能?
他知道的,其实也不比程诚多多少。他甚至都没见过沈槐这个人。
“他……”林溯声音有那么点微妙的复杂感,只是话到嘴边又改口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几人匆匆离去。
“不好意思啊各位。
茵茵她低血糖,刚才有点不太舒服,不过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就好了。
招待不周,大家见谅。”
客人们并不太敢大张旗鼓的围观程家几兄弟的热闹,所以刚才短短瞬间发生什么他们其实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听程潜这么解释,他们也就姑且先这么相信……个鬼。
刚才剑拔弩张的氛围隔着十米远都感受到了,而且没看错的话,程五少那是……跪下了还是哪儿不舒服差点倒下了?
不过真是稀奇呢。
程家小姐刚刚才和林溯确定关系吧?
但刚才抱着她的竟然是个面生的男人?
啧~果然豪门大户古怪就是多,凡人不懂。
程潜三两句话打发了心存八卦的客人们,转脸去看程渊,忽然说道,“心痛?”
程渊:“……”
“反正我痛。”程潜挑挑眉,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从刚才茵茵把大哥请上台,并拿出戒指的时候开始,这心就像被针扎着。
密密麻麻的疼……”
这不是我疼,这是因为你在疼所以我才觉得疼。
“茵茵现在说话做事,不能以常理去看待。
阿渊,这么快就垂头丧气,可不像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