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寒俯下身，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尽了力气。
王语柔还在喋喋不休，下巴被抓着，她的嘴巴强制嘟了起来，一个字都说不清楚了。
“呜呜……”她挣扎着。
顾亦寒死掐着她，冷漠的眼神让王语柔从疯狂中出来，终于感觉到了可怕。
“贱人？”他冷笑着看着她，重复着这两个字。
如同地狱中的恶魔，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让人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王语柔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都不知道顾亦寒在说什么，只是不停的摇着头。
“王语柔。”他眯起眼睛，手上又用了两分力气。
“你觉得，你配那么说她吗？”
“……”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你说的是你自己吧，只有你才会做那么龌龊的事情。”
王语柔疼的掉下眼泪，她后悔了，不应该得罪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顾亦寒蹲下身子，脸离她越来越紧，直到最后，两个人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
“你嘴巴里说出来那么脏的话，好想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来话啊……”
王语柔的脸色瞬间惨白，想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下一秒，猛的挣扎着。
“呜呜……呜呜……”
他挣扎着，摇头着。
不要……她不要。
“呵。”顾亦寒冷冷挑了挑眉，“还知道害怕？”
“呜呜……”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呢。”
王语柔哭的泪流满面，嘴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知道害怕就好。”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王语柔，你最好一辈子记住今天的话。”
“如果我再从你嘴巴里吐出来什么让我恶心至极的字眼，我不保证我能压制住自己的理智不做出来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之后应该怎么做，我想你这么聪明，应该有自知之明。”
“呜呜……”王语柔哭着点头。
她的泪水落在了他的手上，热热的。
顾亦寒就像是碰到了瘟疫一样，立刻松了手，往后面退了好几步。
她的泪水，让他恶心。
“咳咳……”王语柔剧烈咳嗽着，现在她感觉自己的腮帮子火辣辣的疼痛。
顾亦寒真的是下了死手。
心里无比委屈，心里再不甘心我不敢说话了。
比起富裕，她更恐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