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熟悉。
陈姿肯定，已经一定是闻到过这个味道的。
脑子里思考了一下，终于想到了。
穆莹莹！
想到之前穆莹莹在无聊的时候，特意拿着化妆品羞辱她。
无非就是说她的化妆品多贵多贵，然后陈姿买不起一辈子只能用低廉化妆品之类的话。
不过那个时候，陈姿认真忙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搭理穆莹莹。
不过，那个味道……陈姿还真的是记得。
太刺鼻的香味儿，让陈姿想忘都忘不了。
这整个莫氏集团，可能也只有穆莹莹才会用这个味道的化妆品。
敛眸，陈姿的脸色有一些阴冷，视线落在穆莹莹那一边。
或许是怕被陈姿抓到什么把柄，穆莹莹一直装作自己认真工作的模样，似乎刚才咖啡事件和她没有一点儿的关系，却不知道，陈姿早就知道了。
端着咖啡，陈姿踏着高跟鞋走过去。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就像死亡倒计时一样听的穆莹莹心里发颤，她很想知道陈姿喝了之后的痛苦模样，但是现在又不能突然抬头……
心里挣扎之后，就听到头顶上一声淡淡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
“穆莹莹。”
穆莹莹下意识抬头，就看到陈姿面无表情的眸子。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陈姿握着咖啡杯的手一歪，里面的咖啡全部倒在了她的头上。
“啊！”她一声尖叫，闭上眼睛，感觉到了液体从她的头顶慢慢划到脸上，然后滴在衣服上。
“陈姿！”
她摸了一把脸，猛的站起来，一双眼睛好似能把陈姿瞪穿一样。
对于穆莹莹的怒火，陈姿确是笑的云淡风轻。
“穆莹莹，我记得我说过，以后做事记得把屁股擦干净，不然被我抓到把柄，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身上的咖啡渍有些粘稠，让穆莹莹受不了。
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平时脏小孩儿摸了一下她的裙子她都要恶心的直接把衣服丢掉，更别说这样了……
“你这个贱人！”她上去就想和陈姿打架。
陈姿身子一闪，就看到穆莹莹扑了一个空，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
对于陈姿来说，和这种没有智商的女人说话简直是在浪费她的时间。
双手环胸，看了她最后一眼，陈姿扭头离开。
嘴里还说着话，但是丢给穆莹莹的是一个背影。
“既然穆小姐不服气，小张，替穆小姐报警，警察先生可以亲自找我，正好我也想查查为何我的咖啡里有那么浓烈的化妆品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