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做了很多恶心的事情，包括他过往的那一切都是残破不堪的，但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那些人所向往的还是强者，根本不会去在乎那些黑暗的一面。
陈凡也明白这一点，在这样的时刻里，听着那些人的惊呼，他没有半点情绪上的起伏。
权贵公子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此刻的他捏紧拳头，直接对陈凡的天灵盖发起攻击。
法术的伤害对陈凡没有任何影响。
因为陈凡早就想好了这一切，而且他头顶上的那个结界也不是吃素的，权贵公子很快就被旁边的人警告了一通。
那些人的脸上带着些不耐烦。
“你这是在干什么？自己的手下无能，难道还要埋怨其他人吗？”
“明明是他自己活该。”
“看看他在为自己以前的罪孽赎罪，你身为他的主，也应该明白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有多么龌龊吧。”
原本和这个家伙一样，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对陈凡恨之入骨的那些权贵公子，竟然在此刻调转枪头，全都开始责怪起了他。
可能是因为陈凡的实力足够强悍，所有的人都看傻眼了，面前的霸天虎虽然还没有死，但因为他跪在了地上，尊严和颜面早就已经失去。
旁边的那些人看着霸天虎，一个个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口，不停的哀嚎，他们都是霸天虎最忠诚的粉丝，看见这家伙变成这样，他们真的没法接受。
“快点醒过来吧，这只是一个幻觉而已，不要被这些东西迷惑了。”
“你永远都是我们的老虎，你是我们这里最为强大的存在，不要真的犯傻了。”
那些人嚷嚷不停，但霸天虎听见这样的话，却没有多大的反应，他的脸上充满冷漠和随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霸天虎直接磕起了头来。
在陈凡的注目中，霸天虎的头上是一个又一个的血窟窿，他已经把自己的头磕破了，但这些东西不够，陈凡在思索的同时，也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这一套方法确实残忍，换作一般人都没办法想象，霸天虎所经历的那一切。
但陈凡心中明白一个道理，有冤必有果，这些东西都是霸天虎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他没有做过这一切，那他也不会被这个幻境困住。
就是因为问心有鬼，他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陈凡在心中思索的同时，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去了多久，反正血腥的味道越来越多，哭泣的声音也在耳边不停的响起，此刻的陈凡也意识到事情应该结束了，他恍然睁开了眼睛，台下的那些人看着陈凡，他们的眼里只有复杂和古怪。
没人能够通过他们的双眼，看出这些人的情绪。
陈凡就算能够看明白，但也不在意，匆匆忙忙的扫了他们一眼以后，此刻的陈凡又看着拍卖台的那个方向。
那边的人朝陈凡轻轻点头，随后又看着楼上的方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