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
秦绾绾望着坐在凳子上的秦老夫人，想到十年前那个颤抖着双手塞给她钱的老人，眼眶有些涩涩的。
“奶奶。”
“绾丫头，过来让我看看。”
秦老夫人亲热的握住了秦绾绾的小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
秦绾绾下意识想要甩开，不过对上秦老夫人眼底的关心，她忽然安静了下来。
秦老太太看着秦绾绾乖巧的模样，眼眶红了红。
“绾丫头，听说你结婚了，他对你好吗？”
“阿城对我很好。”
提起墨北城，秦绾绾的眉眼都是笑意，浑身上下散发着幸福。
秦老夫人点了点头，“他对你好就行，对了，我让人做了你最喜欢的芙蓉糕，你尝尝看？”
秦绾绾低头看着盘子中的糕点，眼眶有些湿润，她喜欢芙蓉糕，那是因为母亲喜欢。
不过从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再也没有吃过芙蓉糕了。
想到过去的事情，秦绾绾低垂的眼睑闪过一丝水光，很快消失不见。
“好。”
秦绾绾咬了一口，这才看向了秦老夫人，“味道很好，谢谢奶奶。”
“一家人说什么谢谢。”
秦老夫人眼神满是复杂，当初那个任性可爱的小丫头再也找不到了。
如果不是秦天海做的那些事，也许秦家不会散，秦绾绾也不会变成这样。
秦老夫人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绾丫头，你父亲对不起你，我替他向你说声抱歉。”
“他不是我父亲。”
秦绾绾冷冷的说道，眼神带着猩红。
秦老夫人皱了皱眉头，“绾丫头，他已经死了，你还在怨恨他吗？”
“奶奶，我不想骗你。”
如果秦天海没死，她会恨不得再次弄死他，或者让他再次体验下，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秦老夫人看着秦绾绾脸上的残忍，笑容立马淡了许多，就连脸色也沉了下来。
“绾丫头，他是你的父亲，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奶奶，他不……”
是字，秦绾绾还没有说出来，秦明芳就从外面进来，打断了她的话。
“妈，绾绾，你们在聊什么？”
“不告诉你，对了，仲祁呢？怎么不见他的人？”
秦老夫人不想提刚才秦绾绾顶撞她的话，急忙扯开了话题。
秦明芳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秦绾绾一眼，最后视线落在了秦老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