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股百分之十八,已经是天源公司的第二大股东,仅次于公司创始人徐天源的百分之二十。
徐天源邀请白手见面。
可是,徐天源是在瑞金医院约见白手。他病了,不少慢性病,也有急性病。
白手单独面见徐天源,让陪他去的老顾和郑太行,都停留在病房外。
病房里,病床上,徐天源微笑着伸出他那干瘦的右手。
“很荣幸,我见到了二十年来,上海滩最风云的人物。”
白手也微笑着与徐天源握手,再把他的胳膊送回去,掀过被子盖好。
“徐先生,我欣然接受你对我的赞美。”
“哈哈,我们早就见过面,并不是陌生人。”
“是的。”白手点了点头。
徐天源是市政协常委,白手是市政协委员,二人当然并不陌生。只是虽都属商界人士,但类别不同,开会时几乎不坐一处。
“可以叫你小白吗?”
“可以叫你老徐吗?”
二人相视一笑。
白手坐下。
徐天源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其实,我没有大病。”
“我知道。”
“你知道。”
“这里的院长肖秧,既是我的姐姐,也是我的好朋友。”
“红颜知己吧。”
“你一定要这样说,我也不反对。”
徐天源笑叹,“那我的保密,只能对你例外喽。”
白手笑笑,“你没大病。这些小病什么的,与年龄有关,纯属正常。你躲在医院里,无非是为了清静,更便于思考。”
“你厉害,被你说对了。”
“谢谢。”
徐天源看着白手说道:“你知道吗?你的举动,改变了很多人的认识和命运,包括我,也包括我的妻子。”
白手笑了笑,“对不起,我没你说的这么厉害,更没你说的这么崇高。”
“受人之托?”
白手说了整个经过。
徐天源笑道:“徐先进,五百年前,我们肯定是一家人。”
白手没有跟着笑,“老徐,你的天源公司,你在股权设计上,既有高明之举,也有愚蠢之处。”
“是啊。”徐天源点着头叹道:“我设计了同股同权,让散户也有投票权。这是成功的,所以你才能参与进来。但我确实愚蠢,我放弃了控股权,这才让某些人看到了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