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宋婳的身份证？
张妈听到这句话，楞了下。
须臾，她点点头，“好。”
只要是宋亦颜安排的，她都会去做。
宋亦颜接着道：“你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我知道。”
张妈是个很谨慎的人，她自然只要不能给宋亦颜惹麻烦。
要不然，她也不会把宋老太太那件事办的那么漂亮！
语落，张妈接着道：“颜颜，我能问一下，你要她身份证干什么吗？”
“这个不是你该问的事情。”
张妈也就不再多问，只是道：“亦颜，无论你做什么，妈都支持你，但是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这个还用你说？”宋亦颜看了眼张妈。
眼底全是嫌恶的神色。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如果不是张妈太过优柔寡断，她现在就是唯一的宋家大小姐，哪里还有宋婳什么事！
张妈愧对女儿，眼眶有些微红，“亦颜，妈知道自己对不起你。”
现在这些话对宋亦颜没有任何意义，她转头看向张妈，“你若是知道自己对不起我的话，就不要拖累我！懂吗？”
张妈点点头。
“出去吧。”
张妈转身出去。
在转身之前，她还看了宋亦颜一眼，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敢光明正大的看宋亦颜。
平时，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对待宋亦颜就像对待宋家的其他人一样，甚至对宋婳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宋婳看出点什么。
虽然宋婳还不到半年，但张妈能感觉到，宋婳不是一般人。
她比同龄人聪明很多。
张妈来到外面，此时的她，如同换了个人一般，跟刚刚那副样子大相庭径。
有佣人跟张妈打招呼。
“张姐，下班一起走啊？”
“好。”张妈点点头。
在宋家的这些年，张妈一直笑脸迎人，因此跟同事们的关系相处的不错。
张妈接着道：“对了小施，大小姐的房间打扫没？”
“还没呢。”小施摇摇头。
张妈笑着道：“那我等你。”
“好啊。”
跟小施一起进了宋婳的房间。
宋婳还没回来。
她这几天一直早出晚归。
她的房间很大，却很整洁，几乎没什么需要打扫的地方。
只需要清扫下地面就行。
小施一边打扫卫生，一边跟张妈聊天。
“我本来还担心大小姐不好伺候呢，没想到大小姐的脾气这么好！”小施笑着道：“人也干净，她的房间我都是两天打扫一次，每次过来打扫，都跟没住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