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听到杨真的话，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懵，显然没有一个人明白其中的含义。
丰公子神色惊疑不定，盯着杨真迟疑的问道：“自宫是何意？”
杨真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大道……不可说！”
嗡！
天地间一声嗡鸣，杨真背后的太极图骤然间消失，所有人都是吃了一惊。
大道不可说！
谁也没想到，杨真竟然以一个练虚期的修为，说出大道不可说这样的谒语来，一时间全都有些震惊，看着杨真，神色骇然。
自亘古以来，但凡是悟道者，无不是自行感悟，哪怕继承大能传承者，领悟了别人的道，也全然没有从口中得知的。
口口不得传，这是大道最明显的特点！
大道三千，任何一道都不是言语能够表达清楚的，这一点别说是悟道者，就是在场众人都有所耳闻，只是还从来没听到有人能够把这种玄奥的东西用言语说出来。
杨真的话虽然简单易懂，可是众人无不从中领略到了大道深远的感觉！
杨真的话音刚刚落地，整个天命泉附近就变得一片寂静。
丰公子神色惊疑不定的看着杨真，眼里闪烁着茫然的神色，时而痛苦，时而惊艳，时而苦涩，摇头说道：“你是故意的？”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是一愣，秀儿更是破口大骂：“丰公子难道疯了不成，杨真好心给他传道，不领情倒也罢了，还如此怪罪他？”
红鸾灵女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丰公子如此作为，当真是让人失望。”
所有人都一脸紧张的看着杨真，生怕杨真一气之下不管不顾，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再也不提传道的事情。
众人心中虽然全都明白，以杨真的修为根本无法给在场任何一个人传道，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很有可能让众人有所领悟，尤其是丰公子，也许杨真一句话，就能够让他完善地轮阴阳剑的最后一剑，达到真正的阴阳交泰。
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丰公子自己无法领悟也就罢了，还如此责备杨真，当真是让人气的恨不得走上前去踹他两脚。
“这个混蛋，简直不分好歹！”莫天涯冷哼一声，同样紧皱眉头，有些担忧的看着杨真，显然也是想让杨真接着说下去。
这时，让众人意外的事情再次发生，杨真非但没有一气之下袖手旁观，反而叹息一声说道：“大道无常，天地不仁，万物刍狗之下，有所疑虑和犹豫也算正常，当年我身陷囹圄的时候，那位白发前辈也是如此对我说的，所以我并不会怪你。”
大道无常，天地不仁，万物刍狗……白发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