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整整三天，陷入了探索魔法女神裙摆的李德进入了一种狂热的工作状态。
但结果却并不完美，失败，失败，再失败。
连续建立了三个数学模型作为实验数据支撑之后，依旧无法取得突破。
李德第一次尝到了没有进展的纠结。
按照他的设想，最开始是要弄懂所有魔法节点的功能，但是他发现自己小看了小火球术的魔法模型。
作为一个所有正式法师必学的法术，有着很多一环法术无法比拟的优势。
而能拥有这些优势无疑是其优秀的魔法模型带来的。
所以分解这个魔法模型超乎想像的难。
最关键的问题在于――这些魔法节点并不是单独的，很多是单独一个魔法节点并没有作用，跟上下的魔法节点链接之后才能发挥出作用。
这看似轻微的改变但却让李德的工作量徒然上升了几个台阶，如果不是有现代化的方式――数学模型用来记录和排除大量无用的实验数据，他的工作量还要增加几倍。
但幸运的是虽然过程艰难，但是其中一半的魔法节点李德已经基本摸清了作用。
甚至于很多魔法节点的运用在深入研究之后带给了李德很大启发，这让他对法师之手这个改良过后的法术也有了许多新的想法。
也许以后有时间可以继续优化法师之手。
可以说虽然现在还远远没有到改良成功的程度，但李德却从这次的拆分小火球术的过程中已经获得了不少收益。
他对魔法模型的构成和运转规律更了解了，这种收获让他获得了巨大的成就感。
这波不亏。
知识的积累是一个缓慢的过程，魔法也是如此。
李德虽然拆分小火球术的魔法模型中收获不少，但他并不认为这就是他的极限。
他有一颗坚毅的心，认定的东西必需要去完成。
所以改良小火球术虽然进步缓慢，但是下定决心的李德却完全投入了进去。
进入状态的李德对魔法模型的拆分效率之高足以让任何法师瞠目结舌。
同时他的失败次数也足以让任何法师为之颤抖。
一千次，两千次，三千次，失败，失败，还是失败。
但在这个过程中，一个又一个魔法节点在失败和魔法反噬中被确定在魔法模型中的用途，一段又一段魔法回路在崩溃和重建中被李德理解。
时间在一天天流逝。
李德一直沉浸在改良小火球的世界里，看着自己一点点的破解这个神秘而复杂的魔法，那种强烈的成就感几乎让他忘记了时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