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了威远侯身后。
拿出身上那块与南蛮太子纹路相同的那一块:“就是这一块。”语气决然。
谢掌院面上的笑顿时一僵:“你这个孽女,你胡说什么!你是太子的人,你瞎了么!”谢掌院只觉全身发寒,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顿时便有威远侯的人把他拦下,面上的笑格外欠揍。
满朝文武百官皆是沉了脸。
“当夜那人便是南蛮太子,只是与太子面容一模一样,除去一些细小差别,毫无二致!就是这块玉,不会错的。”谢蓁蓁闭了闭眸子,不去看恨不得掐死她的谢掌院。
此话一出,顿时全场哗然。
连床榻之人都能认错,到底相似到了哪种程度?
难不成外界传言是真的?先皇真有个孽子在外,且是打算传位于他,是当今皇帝篡位?
“不过一块玉,值得这般兴师动众么?”叶拾舟找了根柱子,靠在上边。
“万一谢姑娘从别处看到了,刻了个相同的呢?”叶拾舟淡淡道。
“不可能!两块玉佩,一块在南诸,一块在南蛮。且世间只有一块,旁人不可能仿造!便是民间仿制,都比不得她那块逼真。”有大臣铁青着脸,手中拿了谢蓁蓁那一块。
手中捏的死紧。
民间就是流传,也有极大差距。若不是对比着无数次矫正,怎会这般相似?
“说的正是,这双龙玉佩,当初先皇便请了人在宫中雕刻。接连百日,都仿不出毫无二致的。当时连图纸全都毁了,也不可能流落民间。”有老臣咬着牙,隐隐看了龙椅上的太子一眼。
叶拾舟顿了一下,把脚下那麻袋踢的叮当作响。
你们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微微叹了口气:“你们还是别较真的好,不过是一块玉,一千两银子一块,你要不要?大甩卖!”叶拾舟把麻袋在地上拖得滋滋作响。
太子看了她一眼,眼中不安稍稍淡了一些。
谢蓁蓁却是眼皮子一抖一抖的,每每见得她,就不会有好事!
只见这货,一手提住麻袋底部,然后哗啦一声空了个底朝天。
地上一阵叮叮咚咚碰撞的清脆声音,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四处滚落的声音。
哗哗哗堆了满地。
板着的小脸很是无辜,指着地上那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
“你指的这玩意儿?今年年货,我给山头每个兄弟都送了一块儿。人手一块,这是剩下的。”
说完,还上去用脚把一对对的双龙玉佩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