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苦了她了。”
凌凡暗中打量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卫文静，心中暗道。
此时卫文静和楚雨灵坐的非常端正，美眸虽然没有直视凌凡，但注意力却全都放在前方的少年身上。
“今天就讲到这里，你们回去好生修炼，争取早日突破筑基。”
凌凡摆摆手，停下了讲解。
二女连忙起身，恭敬鞠躬道：‘谢谢老师。’凌凡坐在位置上没动，平静得受下这一礼。
这代表他承认了和二女之间的关系，也是二女喜欢看到的。
她们的师父，可是闻名华国的少年宗师，宁元凌天啊！
恭敬行礼之后，二女转身就欲离去。
以往的规矩就是如此，每次讲完之后，凌凡就会开口赶人。
“先别走，我有事要问。”凌凡突然道。
二女闻言顿时一喜，小心翼翼得坐回原位。
“老师，您说。”
“不用那么拘谨，我也不是难说话的人，按平常的样子来就好。”凌凡笑道。
“多谢老师啦。”楚雨灵比较放得开，立即露出一个笑容。
卫文静稍微拘谨一些，但也是展露了笑颜。
两个女孩长得可都不差，一大一小，大的成熟妩媚，气质逼人，小的活泼可爱，含苞待放，不少客人眼睛都看直了。
就连过来送甜点的服务员，眼睛也直勾勾的。
“你的工作已经完成了，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凌凡今天的心情不算差，难得有点耐心，轻声对服务员说道。
服务员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尴尬得道了声歉，迅速离去。
“老师，您是要问今天航运大厦的事情？”卫文静开口了。
航宇大厦，便是刀疤男的所在，被凌凡屠干净的大楼。
她一直都很贴心，办事也非常周道，凌凡一直都很满意。
此时也是如此，凌凡还没说话，卫文静就是猜到他想问什么了。
“嗯。”凌凡点点头，脸上笑意不减。
楚雨灵插嘴道：“文静你怎么回事，老师都没说，你怎么就知道他要问什么？”
“有空多关注一下发生的事情，不要整天想着玩。”卫文静翘了下楚雨灵的额头，温柔说道。
经过之前程家之事，加上凌凡的关系，卫楚两家现在几乎不分彼此，二女也像是姐妹一般。
“我又不喜欢那些玩意，我只想好好修炼，变得跟老师一样厉害。”楚雨灵挥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