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你的头发有些刺，好痒呢！”
凉冰的双腿很白皙，同样也很匀称，她不是那种只追求娇柔瘦弱的类型，身上反而很有肉感，所以脸颊贴在柔软的大腿上时，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有中冰冰凉凉的滑嫩质感。
这种感觉远不是身后靠椅或者柔软沙发能够提供的舒适。
“这个……就是膝枕吗？！”
楚墨轻轻测过脸庞，从出生到现在，二十五年来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他心跳有些微微加快，眼角向上撇去，便看到面前秋水微微染着红晕的脸颊。
“不要说出来啊……就算是我也会感到害羞的，还有，不要看这边，转过去，闭上眼好不好！！！”
略显冰冷的白嫩手指轻轻按在自己的脸颊，楚墨微微测过的脸颊重新放平，她用手指轻轻抚摸自己额头时，心底突然涌现出一种信任、亲密、温馨以及安宁的韵味。
很奇怪的感觉，楚墨之前和凉冰仅仅只是在游艇上有过一夜风流，过后便各自分开，即便中途也少有交流。
在楚墨心里，他和凉冰之间并没有任何情感的基础，更像是一种各取所需的关系。
所以，在以往，楚墨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成熟女子，也从来没有想象过对她负责什么。
一个月前，给她转去的一千万，更像是对那个夜晚的所有的交代。
不过现在，仅仅只是一个膝枕，楚墨的心里却是第一次认同了对方，这种一种很奇妙的体验，两人之间似乎因为这个小小的接触，变得亲密了起来。
“我以为……你不会害羞呢！”
楚墨深深呼吸，他舒展眉头，整个人完全放松了下来，闭上双眼时，鼻尖便飘荡着一抹淡淡的清香。
是身旁秋水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
“楚先生是不是以为我是一个很随便的女生？做这些根本就不会害羞？……也不怪您会这么想，原本我们这些女侍就是做着伺候人的工作，在加上上次在游艇上，我又那么主动，您会这么想也不奇怪……
不过，事实上，天香园的那些大富豪，从来没有对我们真正做过什么，能够来九十五层的都是身价千亿的富豪，整个魔都一共只有五人，而且他们全部都是五十岁以上的老头，甚至大多数都是七八十岁，这种人基本上都和曹仁义曹总一样，一心扑在工作上，很少来天香园，就算是极个别偶尔过来的，也大多是招待朋友，所以…
除了在大学时谈过的男朋友外，其实我从来没有和男生主动发生过什么！”
“嗯！”
楚墨轻轻答应了声，他知道身侧的秋水之所以会对自己解释，其实也是在意自己。
如果是她不在意的人，想来她甚至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