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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桃快要没办法呼吸,扯着薛从嘉的手臂想要脱离他的控制。

初桃的肩抵在薛从嘉的胸前,他呼吸时胸膛的起伏毫无遮拦传递到初桃身上,初桃有种说不出的羞赧和别扭。

薛从嘉是一个很理智和冷静的人,正因为如此,初桃才觉得这种近乎狂热的薛从嘉非常令她害怕,尤其是他那不安分的手,抚摸到哪里,就像是火引略过枯草,初桃整个人都变得滚烫滚烫。

一片烟花在初桃脑袋里炸开,她决定去回应一下热情的薛从嘉。

薛从嘉感受到怀里少女躯体的轻轻颤动,心里有一种异样感,这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来,是满足还是在隐隐渴望索取更多。

初桃已经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肩头的衣裳就散落开来,初桃非常害羞地捏住了薛从嘉的手,薛从嘉不依,呼吸越发沉重,简直要把初桃生吞活剥了。

初桃微微侧脸,这才看到自己的屋子偏房亮起了灯,大概是小红发现她人不在屋子里,担心她出来看一看。

但其实是初桃想多了,小红只是单纯地尿急了,想出来解手。

这这这,初桃看着自己香肩外露,还和薛从嘉如此亲密,要是被小红看见了,自己就真的要羞死了。

初桃下定决心咬了一下薛从嘉的嘴唇,结果她这个举动非但没有让薛从嘉停止动作,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胜负欲,初桃想,不行不行,小红要是出来撞见了自己一世英名就没有了。

于是初桃狠狠推了薛从嘉一把:“你清醒点,看清楚了,我是江初桃!”初桃这么说,无疑是有些不快的,薛从嘉一向对她不耐烦,今晚忽然这样,很难不让她乱想。

有没有可能自己只是香兰姑娘的一个替代品?他醉了,他心痛,所以就把自己当成香兰,还有一种可能,他心里还有小时候那个婢女。很有可能是这样的!初桃微微恼怒,这种感觉让人又生气又委屈,自己白白给人家占了便宜。

薛从嘉轻笑,大手又摸上了初桃的脸蛋,轻笑道:“我知道你是谁。”

初桃低下头,道:“我现在就想找个狗洞钻进去。”说完她又后悔了,她又不是狗,干嘛钻狗洞?

“你现在可一点也不清醒,走,我扶你睡觉去。”初桃嘟囔着,并时不时探头看看小红有没有出来。

“不用你扶。”薛从嘉摇摇晃晃往前走去,初桃见状赶紧去扶,心道,还挺逞强的。

好不容易踉踉跄跄把薛从嘉扶到床边,初桃叉腰看着薛从嘉,他的额发凌乱地贴在脑袋上,眼神亮晶晶的又不似平日那么冰冷,初桃在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头,摇摆道:“这是几?”

薛从嘉仍然低笑,笑容让初桃想起春日飞过屋檐的惊鸿一面的燕子剪影,江府里有一棵粗壮的海棠树,大丛的丁香花和年老的葡萄架子,小时候她经常在树下望着天边飞过的小燕子,但是它们总是一闪而过,就像此时薛从嘉的笑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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