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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得,李晖琢语气里含满了古怪的感情,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宠溺什么的,这个还是他本人吗,我的意思是让他付出代价吧。他也会答应得如沐春风。我一双眼睛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看着,他是吃错药了吧。
他说,“在找什么?”
我摸摸他的手,“在找李晖琢啊。”
然后,听到他的笑声。即使觉得浑浑噩噩,也要想用一个感觉来形容这样的笑声,醉酒后的人,真的是会发挥出平时用不到的潜力出来。所以,它会让我们看到某一个的人的不寻常一面。
我的这个不寻常,可能就是说大实话。其实,不是什么可能了,估计都说得一丝不剩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李晖琢的手臂上醒来时,就觉得,真是大事不妙了,我昨晚好像一股脑将自己的心里话都讲给了他。
我小心翼翼地从他的胳膊上爬起来,想撞墙的心都有了,外面安静得很,牢头大姐都没敢来点卯,不过她现在铁门外,轻声地叫着,“将军大人。”
我忙倒在角落里挺尸。
可是,有一只手极不安分,又将我揽了回去。
我死命地向出挣。但都是徒劳。
只得看向他。
结果发现这人眼睛都没有睁。
我长长喘出一口气,我所惧怕的,不就是自己面对他吗。可是,再睁开眼,眼前有一张放大到细节的脸,上面的笑意清楚明了,还有一点早起的慵懒,我在他眼中看到自己时,羞愧地先一步挪开了目光。
“这下。我帮到你了吧。”
“昨天不是求我,让她们误会我们吗,从前做得太多。但见到的只有杏月一个人,所以。你想让多一点的人看到,好像是这个意思没错吧。”
真是诡异的理解方式。还好于大计无害。
但是,我不敢看他。只能勉强点头。
这个人对我还算宽厚,之后没有久留,匆匆而去。
他出去的时候,心情似乎还是大好,将一个温柔的笑意送给我。衣福云恰好看到。我的心痛了一下,忽然就想对她解释清楚,我与他之间什么也没有,可是话到了嘴边。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沉默。
衣福云以为我累了,只是向牢着大姐吩咐煮些鸡汤。
我真的是要晕了,为什么要煮鸡汤。
我现在真正需要的明明是心灵鸡汤。
然后,就一直溜眼衣福云。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整个人都跟从前一样透露着那股子干劲,尽管在这里无处发力,她也从不会懈怠。最后,她坐在了我旁边。我心里一阵瑟缩。假装没有发现,她就坐在了我身边,还是看外面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