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砂上前说了一句话。
瞬间把路言的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
比起汪远呈，路言似乎对流砂更感兴趣，面上都带了些表情。
霁封隽看见路言眼都不眨的盯着流砂，不着痕迹往前一步挡在流砂身前，遮住了路言的视线。
恍然笑开，路言笑道，“想救苏轼庭吗？”
沈钰反应最大，拎住路言的衣领，狠戾阴鸷，“苏苏在哪？”
路言推开沈钰，整理齐身上的衣物，“拿她来换。”
顺着路言的手指，那个位置赫然就是霁封隽……身后的流砂。
“不可以。”
三人异口同声，拒绝这个提议。
流砂对霁封隽和汪远呈没多大意外，倒是对沈钰诧异的很。
沈钰对苏轼庭的感情，她是最直观的。
看见苏轼庭的时候，他眼底的热情和火苗就没灭过。
这要多大的爱恋才能一如往日的激情啊。
路言耸肩，“那苏轼庭怎样也不怪我咯，我给了你们办法，你们不珍惜。”
沈钰再次被点燃怒火，抛掉儒雅的外身，握起拳头。
流砂安抚下暴怒的沈钰，向前直面路言，“你想要怎样才会放了苏轼庭。”
问自然是不能问出来的，她这么跟路言废话，完全是为了给霁封隽手下那批人争取时间。
路言被堵着，等于他们大脑进了水，不足为惧。
路言微笑，“你啊！”
微笑中带着残忍和黑暗。
他想把流砂的头颅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能有那么非人的能力。
流砂也报以微笑，眼神中的墨色潋滟流转，“路言，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呢？明明你已经是个成功人士了。”
在学术上，他得到无数人想也想不到的奖项，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让他去杀人犯法填满内心。
路言的精神力，并没有塔克强大。
对日常和塔克斗智斗勇的流砂来说，简单的很。
刚才小小的一眼，路言就有些控住不住自己的大脑了。
“因为他们该死，张先生找了小三还想骗他老婆，所以我把他和他的小三一起埋了。”
“郑先生暗中洗黑钱，也该死，所以我把他的钱全部骗走了，让他身无分文被仇家追杀，最后我把他剁了为了狗。”
“……”
路言默默的说着他犯下的罪，汪远呈也在一边认真的记录录音，不放过任何能拿到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