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瘦弱老者喃喃道:“人与妖怎会成为朋友？”
“呃...有问题？”方白轻声道。
“当然有问题！”
瘦弱老者大怒，脸色涨得通红，似乎有话想说又说不出口。
人族与妖族的冲突由来已久，人族降服、猎杀妖族为己用，妖族吞噬人族，不知流了多少血。
但凡人族身边有妖族，理所当然的以为妖族是人族的宠物。
所以，那一声朋友给瘦弱老者带来强大的冲击。
“你说实话，他说的可是真的？”瘦弱老者盯着石斗胜问道。
“当然是真的。”
石斗胜不由想起与方白初遇时的情景，以及多年来的点点滴滴。他们已是朋友，可生死与共的朋友。
“唉！”
瘦弱老者长叹一声，复杂的目光来回扫了方白、石斗胜好几遍，沉声道:“你想要什么？”
“不知妖殿有什么对他有帮助的东西？”
方白也不确定需要什么，对妖殿的事一无所知。
“等等！”
瘦弱老者再次抓住石斗胜，脸色忽然变了，“怎么会这样？”
“呃...”
方白很是无语，眼前瘦弱老者应该是天妖巅峰，实力极强。可他大惊小怪的模样，实在有些让人难以理解。
“你愿不愿意把他留在妖殿？”瘦弱老者沉声问道。
“那得问他。”方白笑了笑。
“不愿意。”石斗胜摇摇头。
“只要你愿意留在妖殿，老夫可以帮你快速成长起来。”
瘦弱老者神情有些激动，应该是看到石斗胜的潜力。
要说血脉，战神殿妖族比石斗胜强的太多。可说起潜力，石斗胜绝对可以排进前十。
所以方白才会把石斗胜带在身边，希望他再次成长起来。
“不必！”
石斗胜骨子里有股傲气，听到这番话更不愿意。曾经有多辉煌？小小妖殿也在他面前大言不惭？
“等等！”
方白低声道:“你考虑清楚，留在妖殿对你更好。”
送上门的机会，错过太可惜。神界的许多事情，方白也是一头雾水，更不要说石斗胜。
“不必考虑。”
石斗胜态度非常坚决。
“我们谈谈？”
瘦弱老者看向方白，轻轻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