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双眼，目光灼灼，咄咄逼人，闪烁着坚韧、刚毅、不屈的眸光！
仅仅是这一个眼神，便让帝玉心中为之一颤！
再加上林凡坚定的声音，更是让人感觉到他的决心。
不把这五行界搅得天翻地覆，颠倒天地，林凡看来是不会罢休的，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陌生人，为了一群蝼蚁的不公，他竟然选择和整个五行界逆行，甚至还要把五行界最为强势的公子蓝正清给拉下马来，这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
当然。
普通人是没办法理解，但是帝玉能够理解，毕竟林凡做这种任性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早就习以为常。
只是这次的阵仗比以往的都大，一不小心便会坠入万丈深渊，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
“唉……”帝玉长叹了一声，无奈地看着林凡。“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
“我确定。”
林凡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就回答道。
“好吧，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那我除了支持你还能做什么，毕竟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器灵而已，可没法说动你这头倔驴。”帝玉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
她也知道，自己是没办法阻止林凡的。这个世界，谁都没办法阻止林凡。
自己劝说两句，只是提醒林凡要小心一些罢了。
不可能把林凡劝回头。
而林凡，也从来不会回头！
“多谢。”林凡真挚道。
“哪有主人和器灵说感谢的。”帝玉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
从古至今，器灵一直都是附庸、是仆人，哪里会有高高在上的人会跟自己的仆人说感谢，都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器灵带来的便利，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你不仅仅是我的器灵，更是我的伙伴。”林凡凝视着帝玉，郑重其事地说道。
“……”帝玉心头一阵感动，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伙伴……不是仆人……
古往今来从来没有主人会和仆人成为朋友，因为两者的阶级、身份都是天差地别，有着无比巨大的差距。
高高在上的人只会以俯视的姿态，看着低入尘埃，宛若蝼蚁般渺小的仆人。
但是林凡，却是蹲下身子，甚至是趴在地上，和这些所谓的仆人处在同一水平线之上。
以礼相待，公平而视！
就像是现在他对待这些被五行界鄙夷无视的亡民一样。
只有林凡才把他们当做真正的人来看待！
但这些愚昧的亡民却还不自知，还试图对林凡发动攻击，简直是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