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许盈在你喝的那杯酒里下了东西?她故意将她送到我床上,让众人去抓奸?”
沈墨心里已经有所怀疑,只是他想听听宇文杉的解释。
“否则怎么解释,我一杯就醉?”
“你倒是将自己摘得干净。”
这么一句,不能证明她就是清白的。
“沈墨,已经五年了,你相不相信都无所谓了,这些话本来应该在五年前说的,可是当时你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
“所以这件事就一直憋在我心口五年,不把它全部说出来,我心里憋得难受。”
宇文杉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毫无畏惧的看着沈墨,手背的血一滴滴掉落在床单上,她却毫无知觉,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这些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是我还是要说。”
沈墨道,“你说,我听着。”
宇文杉察觉到了,今天的沈墨,似乎格外有耐心,居然听她说了那么多都没有发飙。
“我问你,那件事发生后,许盈当机立断就跟你分手了是吧?无论你怎么解释,怎么忏悔,她没有回头是吗?”
沈墨没有回答,却默认了。
当时许盈分的十分绝然狠心,不听他解释,对他避而不见,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他以为她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所以不想见他,谁知转眼她就嫁给了刘云浩。
“你是不是以为,你将她伤透了,她对你失望之极,万念俱灰,才转身找了刘云浩给嫁了?”
是的,全世界都这么认为,包括他!
“你内疚,你觉得自己愧对于她,一直对她念念不忘,觉得自己亏欠了她太多,她做什么你都没资格怨她怪她,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吗?”
沈墨再次选择沉默。
宇文杉笑了,脸上带着些许嘲讽,“你的确是咎由自取,因为你自大,自以为是,眼瞎,活该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沈墨微怒,看着面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说,“宇文杉,你现在胆儿是越来越肥了。”
“难道不是吗?”
宇文杉反问,继续道,“那件事发生后一个月,她嫁进了刘家,嫁给了海城首富的独子,举办世纪婚礼,大家都在赞扬她逆袭成功,羡慕她是人生赢家,多么风光无限啊!”
“她被全海城的人赞扬,而你,被贬进了烂泥里,连牛粪都不如,不是咎由自取又是什么?”
“宇、文、杉。”
宇文杉怒吼,“你吼什么,难道我说的有错吗?钱多眼瞎的大傻子,头顶都长满绿草了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