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来的同时她就后悔――她忘了沈青青还在旁边。
上午才看过那般血腥的视频，转而又被问这种问题，心情肯定不会好。
不过沈青青倒是比沐恩想象中坚强，在林如渊和陆风眠开口之前答道，“我问过家明，他说白莹进门后，和他聊了会天儿，就出去了。”
“……”沐恩怎么都不觉得那种状态下，沈白莹身体里的那个鬼会有心情和沈家明聊天。
“爸爸也问过，家明也是这么说的。”沈青青又道。
沐恩陷入沉思。
“恩恩，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像换了个人一样。”林如渊慢悠悠喝着碗里的汤，“以前你不是最怕这些虚无类的东西?”
沐恩前世确实怕鬼的不得了，现在的胆子纯属练出来的，她道，“人总是会变的嘛，在陆叔这种什么都不怕的人身边久了，我胆子也会变大的。”
这话说的讨巧，即解释她不怕鬼，又讨好了陆风眠。
陆风眠闻言唇角轻轻一勾，夹了一筷子青竹放进沐恩碗里，“你想知道，吃完饭我带你上楼问一问。”
“好。”沐恩朝他笑笑，心里泛起甜意。
“……”沈青青和林如渊对视一眼，都觉得自己遭到成吨狗粮的暴击。
……
饭后，沐恩和陆风眠到三楼，敲响房门。
门敲了一会儿才开，沈家明从里面出来，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脸吊儿郎当的不耐烦，“有事吗?”
他没见过陆风眠，也不知道陆风眠的身份，自然也称不上尊重。
沐恩倒也不会和个孩子一般见识，道，“我来是想问你点事情，方便进去聊聊吗?”
“聊什么?又聊白莹昨晚找我干什么?为什么我没死?”
沈家明一脸不耐烦，“我都已经说过两遍了，她在那闲话扯蛋，我哪记得住她说什么，至于为什么我没死妈妈死了，你们干嘛非要问我，有本事去问白莹啊！”
沈白莹尸体都凉了，要问也是去下面问了，这小子话说的够难听。
沐恩正想呛他两句，身边陆风眠一把抓住他手腕，往旁边狠狠一拧。
“啊……”沈家明一声痛叫，却抽不回手腕，愤怒的看着陆风眠，“你干什么！”
“沈继把儿子教的这么没有教养，不如带去军营好好练练。”陆风眠提小鸡一样抓着他的手腕，往背后反手一拧。
沈家明被迫屈膝躬身陆风眠面前，气的要死，但与陆风眠力气悬殊，挣脱不了也反击不了。
刚巧这会管家从楼上下来，沈家明见了直叫，“老刘！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