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又说：“就是不知道寒星以往怎么处理的，所以我才召集各位，听听想法，跟寒星的各位学一下经验。”
她看向蒋严，问：“以往收到这种信，就是放置不管吗？”
其实也不是，蒋严想了想，如果太过分的，公司是会发警告的，其实在毒唯的论坛里，都有他们公司的人控制局面。
寒星的宣发部在贴吧，各个大型论坛，基本都有派人手进去。
尤其是这种唯粉论坛。
而且他们又很容易混成大粉和粉头，毕竟个人论坛很看重个人周边、CD的购买数量，宣发部的人只要从市场部那边拿出来几摞，放一起拍个照片传上去，立刻就被抱住大腿喊爸爸了。
这次万人信的情况，其实蒋严提前已经得知了，事态算是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但是他没有说，他想看看乔安到底有几分本事。
“基本是放置不管，网友们就喜欢做夸张的事，如果每件都需要在意，还怎么工作。”
乔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蒋严突然打了个冷颤。
乔安淡淡地说：“叶安妮的这个论坛，我们天川也有工作人员在其中，这次的万人信，其实我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情况。”
蒋严一愣，和寒星宣发部的负责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天川的人也在，你知道吗？
完全不知道啊？！
“正是因为掌握了情况，所以才觉得，不能够轻视这次的万人联名信。”
这并不是一次简单的网络签名。
而是认真的。
有多认真？很多在上面签了名的人，并不是本市的，为了签这个名字，坐火车坐飞机来到本市，在召集人那里签了名字和意见。
当然，天川的工作人员为了保持住大粉的地位，也在上面签了假名。
天川的宣发部：“我还听到了另外的一个消息，暂时不知真假……”
会议室里正商讨的热烈，外面的秘书助理冲好了咖啡，正准备送进去，却看到有一个小姑娘正在门口徘徊，疑似在偷听。
秘书助理刚想喝她一下，再仔细一看，这不是乔心宁吗？
“乔小姐，请问……”
“嘘！嘘！”乔心宁一根手指比在嘴唇上，“我可没偷听！我就是、就是路过而已，我走了，拜拜！”
说完一溜烟地就跑了。
想起来什么，又连忙跑回来，抓着秘书助理说：“好姐姐，千万别说我刚才在门口啊！我真的只是路过。”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