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衣服是在这两个小时内被毁坏的。
后台现在人来人往的，不光是歌手部分的四十个选手，还有天川的工作人员、化妆师、造型师、场务等来来回回地走动。
有心的人真要干些什么，混杂在人群中是很不容易被注意到的。
郑行川问：“有没有人看见过可疑的人？”
似乎就是在等着他问这一句，一位女性连忙站了出来：“我看到了！”
郑兴川看了一眼她的胸前并没有选手的号码牌，看她身上的服饰也不是天川娱乐的工作人员：“您是哪位？”
女性说：“我叫小陶，是个选手的助理。”
郑行川了然地点点头，他听乔安提到过，这次的海选里有一些选手的情况比较特别，可能有自带经纪人、助理的，让他们不必太过在意。
小陶并没有介绍自己是哪个选手的，她说：“我刚才看到了你们天川娱乐的实习小妹，在这边转来转去的，明明什么都没干，还装作很忙的样子，那时候我就感觉有点奇怪，现在想来……”
她的话里所包含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郑行川听得一愣。
实习小妹？
他们天川娱乐哪有什么实习小妹……
天川娱乐的江湖传说中，最著名的一个就是难进。
一年一次的招募会，几十万简历里可能只选一个艺人。
但天川娱乐的难进可不光是指艺人和正式员工，更是指天川娱乐从不招实习生，也没有临时工。
平时的日常杂务都由总务部的员工处理。
也许她嘴里的实习小妹指的就是总务部的工作人员？能被误会成实习小妹，估计是看着比较娇小年轻的，郑行川一边在脑海里回忆着有没有这么个人，一边问：“大概长什么样能描述一下吗？”
小陶刚要描述，突然眼前一亮，指郑行川身后说：“来了，来了，那就是那个人！”
众人连忙看过去，郑行川下意识地也跟着回头了，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地笑了出来，摇摇头说：“这个人？”
她可不是什么实习小妹啊。
从人群中挤过来的正是乔心宁，她一抬头也看到了郑行川：“咦，郑大哥，你也在这里？这边怎么啦这样闹哄哄的，导演让我过来问问选手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已经快开始录制啦！”
郑行川还没有开口说话，小陶冷笑一声说：“为什么乱你还不知道吗？装什么装？”
乔心宁顿时茫然三连。
啥玩意？
干啥啊？
咋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