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乔心宁听到了乔安的声音，挣扎着要从地上起来，但是胳膊上的剧痛让她动弹不得，殷茵想扶起乔心宁，看了眼张淑雅的脸色，还是没有动弹。
张淑雅冷哼了一声说：“你还有脸回来？”
乔安皱眉：“这是我们乔家，我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爷爷都没发话，轮得到你管？”
说着，乔安一眼瞄到了还躺在地上的乔心宁身上的伤。
她霎时黑了脸，面色阴沉似水，凤眼冷冷盯着殷茵。
殷茵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连忙摇摇头。
张淑雅还在旁边，她没办法向乔安告发，但是她的摇头已经让乔安明白了动手的人是谁。
“你打她了？”乔安一字一句顿着问道。
“我是她奶奶，她是我孙女，我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轮得到你管？”
打了又怎么样？她一个当奶奶的教育教育孙女，跟她乔安有什么关系！
“你是她妈还是她爸？她妈她爸都不管，你算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殷茵忍不住咬紧了下唇。
她哪里不管，她……只是不敢管。
张淑雅越想越气，拄着拐杖，恶狠狠地指着乔安说：“这个小丫头片子，本来挺听话的，在家里让干什么干什么，从不多说一句话，被你骗出去那么久以后，回来了竟然敢跟我犟嘴了，又要对我动手，乔安啊乔安，你是怎么当姐姐的，会不会教好妹妹，好的不教，净教些烂七八糟的玩意！”
“我是她姐姐，她是我妹妹，我想怎么教育妹妹，轮得到你管？你是她妈还是她爸，她妈她爸都不管，你算什么东西。”
乔安冷冷地把刚才张淑雅骂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回给了张淑雅。
“我是她奶奶！”
“你是她奶奶？你叫她一声，你问问她应吗？”
张淑雅还没说话，乔心宁忍着痛说：“你不是我奶奶，我只有爷爷，没有奶奶！”
“行啊，行啊你们！”张淑雅气疯了，“你把乔心宁给带得这样坏，还不让我教育教育她，你咋那么能呢！你对得起你爷爷吗！对得起你爸爸吗！”
“你口中的教育她，就是打她？”乔安反问。
“打？还是轻的，这要是在我们老张家，跟长辈手动手脚的小王八羔子，就该扔到祠堂跪个三天三夜！
不给饭吃，不给水喝，饿着，让她明白，她吃的每一口饭，喝的每一口水，都是长辈弄来的，她还怎么敢不孝顺！”
“她吃的饭，喝的水，以前是爷爷给的，现在是自己赚的，你嫁到乔家来以后，赚回来过一分钱吗，怎么好说乔心宁吃了你弄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