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茶扭头看到人还在,眉头一皱,吓得钟馗赶紧逃离寝殿。
大王真是太可怕了。
走出宿舍这才敢回头看一眼,所以,大王昨晚是宿在大人寝殿中了?
这二人,是在秘密交往?
如此一想,摇了摇头,裹紧身上的衣袍赶紧走。
得亏大王心情还算不错,要是放在前两天,他今天估计难逃一劫。
到了食堂,就看见范无咎一个人吃着煎饺傻笑。
他端着餐盘走过去坐下,扭头四处看了看,“范老弟,谢必安呢?”
他俩不是一直一起吃饭的吗?
怎么今天连谢必安的人影都没瞧见?
范无咎摇头表示不知道,他从出门就没看见人,“想必是醉倒在酒馆了。”
这么一说,钟馗明白了。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各自埋头吃着早饭,等钟馗吃完准备离开,却发现对面的人一块煎饺都没咽下去。
“范老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嘴角的笑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这要是被那么亡魂看见,估计都要主动跳进三途河去洗洗眼。
这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范无咎吗?
听到钟馗的声音,范无咎回神收起脸上的笑意,咽下口中还没嚼两口的煎饺,低头将剩下的煎饺囫囵塞进嘴里。
这个样子,明显是不想说。
钟馗也不是谢必安那等热衷于八卦的人,既然本人不想说,他也没必要追根究底。
“我吃好了,你慢些吃,我先走了。”
钟馗端着餐盘离开,自从早上被大王警告一番之后,他就更不愿去八卦其他人的私生活。
万一扒到不该扒的,他就惨了。
还是老老实实工作的好,这几日也该提交中元节的报告了。
钟馗走后,范无咎慢下吃饭的速度,嘴角又开始不自觉上扬。
直到他快吃完早饭,这才看见老白有气无力的走进食堂,顺手接下剥皮鬼给他留的馒头。
那副体虚的样子,倒像是被榨干了。
“老白,你这是怎么了?”
谢必安眼皮都懒得掀,咬着馒头喝着粥,动作快的差点儿噎着,两个馒头入腹,终于缓了过来。
他摆摆手不想再提,说多了都是泪。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大王抱着酒壶离开寻月之后。
两个人的账都记到了他一个人头上,等他去付酒钱的时候,却意外发现钱包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