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之：“？”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周垚白他一眼，一脸不耻，“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小人！”
“……我什么时候诅咒她去死了？”
有那么一刻，周砚之想掰开周垚的脑壳，仔细研究一下她的脑回路。
却听……
“那你就是诅咒我去死？！”
周垚难以置信的惊呼，“周砚之！你别太过分了！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说完，也不等周砚之回答，就立马想到了什么，“哦……我知道了！我死了就没人揭穿你的秘密了，是吧？”
对上周垚质问的目光，周砚之冷眼瞧着她，忍无可忍，“周垚，你是二百五么？”
“？？？”
还敢骂人？！
周垚不服气的骂回去，“你才是二百五！你全家都是二百五！”
这会儿的她就差狠狠往周砚之脸上啐一口了。
周砚之：“……”
算了，和一个傻子计较什么呢？
看到周砚之脸上的同情，周垚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一时语塞。
骂自己二百五，我真是个二百五！
几秒后，她才出声儿说，“这个毒誓我是不会发的！”
这叫骨气。
周砚之这才开口，“谁告诉你永远见不到的意思是你俩必须死一个？周垚，你作文满分究竟怎么来的？”
就靠这理解能力？
“？？？”
周垚被周砚之问的一愣。
所以……是她误会了？
默了片刻，她嘴硬着说，“明明就是你表达的不清楚，说的和生离死别似的。”
周砚之懒得再废话，看了眼腕表，催促，“你时间不多了。”
他的意思是让她抓紧时间发誓，不然真的会迟到。
然而不曾想……
“周砚之，你还说你不是想让我死？你说谁时间不多了？”周垚的火气又来了，像个点着的炮仗，吼道，“我真不明白爸妈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
片刻怔愣后，周砚之幽幽看着她，说，“我也不明白。”
周垚：“？？？”
这是承认他不是个玩意儿了？
却听……
“周三土，但凡和智商沾边儿的东西你是一点儿没随到。”周砚之上下打量着她，“优生优育的漏网之鱼。”
周垚：“！！！”
她这才反应过来，周砚之不明白的是爸妈怎么会生了她这么个玩意儿！
“老娘和你拼了！”
眼瞅周垚就要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周砚之轻描淡写的开口，“再不抓紧时间发誓，你就没办法准时到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