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修炼者的思维速度很快，心灵感应是一种奇特的超光速效应，虽然质量弹无限接近光速，但这瞬息之间还是足够实力强劲的修炼者梦里思念千百回。
从自封清醒过来的至尊，神情急躁，心里在纠结。
他感受到了，这诡异的质量弹攻击能够对他造成伤害，但破开神源出世躲避，这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他们已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自封这么多年，本源已经腐朽，寿命已经枯竭，这个时候每一次出世那都会消耗本就腐朽不堪的本源。
一旦出世躲避，虽然没有战斗过量消耗本源，还无需发动黑暗动乱，但弥足珍贵的本源还是会消耗一些。
这玩的都是命啊！
砰！砰！
质量弹核心如同一枚尖锐至极的尖刺，在层层洞穿太初古矿的道纹阵法，越深入，阵法的防御性越高，原本的瞬间洞穿，演变成如同玻璃天幕的破碎。
道纹阵法的破碎，灵气能量掀起了风暴，无尽的光辉在绽放。
可以预见在这一次过后，太初古矿的道纹阵法没有万年不能恢复。
在彻底恢复之前，防御力和隐蔽性必定下降数个台阶。
论能量的量，质量弹蕴含的能量只是顶级大圣级别，根本无法这么灭杀掉9位大圣，还层层洞穿太初古矿的防御阵法，甚至即将对一位至尊造成威胁。
但正如筷子和针扎人的分别。
如果把遮天体系的杀伐神术比喻成是拿超级大棒捅人，那质量弹就是拿毫针扎人。
同等力量之下，质量弹的能量无比集中凝练，一个点的爆发，什么防御阵法都是渣，什么大圣都是虚幻。
“人族陈诺！”
攻击临近，看到太初古矿的防御阵法对质量弹几乎没有太多损耗，隐藏的至尊怒吼一声，神源崩碎，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冲向了质量弹！
他不能真正放任这个质量弹落地，真要这样，那太初古矿都要毁掉大半，其中无尽神源粉碎化作灵气消散，不再具备封印的能力。
虽然这关乎太初古矿全体至尊乃至圣皇的利益，陈诺这么搞，真要摧毁掉太初古矿，他乃至人族都会成为发泄怒火的对象。
但这灾祸的根源是他惹出来。
无数神源破碎，陈诺和人族固然会被清算，。
他在将来也很可能被那一群已经彻底抛弃了底线，放弃了种族，化身为完全利己主义者的至尊圣皇的围攻。
这不单是一场打靶，更是一场心理博弈。
很显然，陈诺赢了。
或者说他必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