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失忆也可以记得 (1 / 3)

宗心立马派人沿去东瑜的路上寻人,自己写信打算飞鸽传书给哥舒贺齐,却见自家师傅宗德突然驾到。

“师傅,你怎么出宫来了?”

宗德虽然是宗心的师傅,看起来却比宗心年轻不少。

“写的什么?”

宗心看了眼手书信,茫然道:“给王爷的信。”

宗德拂尘一挥,一手拿过书信,来了两眼,将它撕成了渣渣。

“皇上说了,王爷在军忙于军事,切勿拿府中小事烦扰。”

“可是……”

“你放心,宓姑娘不会有事的。”

“但……”

“若东瑜皇爷真能得到宓银枝芳心,那也说明,她对王爷不是真心。”

宗心还想说什么,宗德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别忘了,你是宗士,是皇上的人。”

宗心丧气的垂下了头。

宗德满意的点了点头,飘然离去。

宗心看着着一地的纸屑,苦笑出声,“王爷,对不住了,谁让你还不是皇上呢!”

宗士,唯皇上命是从,谁是皇帝便听谁的。

西境

行军半月,征翼大军终于抵达隆安防营。

此时,正值中秋佳节。

白东起先去和地方军进行对接,哥舒贺齐去了军营。

隆安地处百陆深处,远离海岸,气候干燥,大片大片的荒漠。

而隆安防营是这为数的多的绿地,四周有胡杨林重重包围,高山积雪融化,遂成隆安河,营中又有沽布泊,故而建城。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

八月十五,荒漠的月亮,越发的大而圆。

大地被朦胧的月色层层覆盖,哥舒贺齐站在湖边,静静望着远处的大雁飞影。

那专注的神色,宛如看到有月下女娥在翩翩起舞,嘴角扬起一抹笑……

南蛮荒道上,在宓银枝的万般挣扎下,温月容终于善心大发,放开了她的衣领。

宓银枝红着脸,大喘着气儿揉着脖子,见温月容拿出一方巾来擦手,整张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黑。

“温月容!”

“不叫皇爷了?”

温月容打断宓银枝欲出口的话,用灵力将方巾化成了烟,完了还对她展颜一笑。

透过烟雾,见雾中公子美如画,可那笑,实在是不怎么走心,看得人瘆得慌。

宓银枝喉咙咕噜两下,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和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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